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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汀侧目看他，见齐湛满脸的认真，他犹豫了片刻，缓缓开了，“我说过很多次，穆汀死了，你还记得吗？”

等事了那日，他定要亲手解决了那混账东西。

“是，”穆汀说，“你认识的从到尾都是我，那个他死在了穆国公府，被穆邱让人送的那碗毒汤毒死了，然后我就来了。”

人不是他，真正该被找回的孩已经不在了。

中间白灵和张嬷嬷敲门给他端茶送吃，一直主意着，等午齐湛回来便立告诉了齐湛，让齐湛来劝他。

穆汀接着说，“我今日见到夏侯夏明熙了，他告诉我，穆汀就是太后曾经那个生便夭折了的孩。”

那人欠他们夏家，欠楚家的债便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偿还。

夏明熙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微不可查地叹了声，造化人。

原本的穆汀也很好，他从未过什么坏事，也曾是一个活得肆意明媚的少年，本不该就这样消失。

穆汀摇，“没有不舒服，只是想到了一些事，觉得难过。”

穆汀拒绝了夏明熙的提议，说，“一切听皇上的安排吧，今日与夏侯遇见实属意外，未免会影响到皇上的计划，我们便当今日没见过，告辞。”

另一边，穆汀从坐上车就一直沉默，直到回了齐家也未曾说过一句话，回去便将自己关在屋里。

夏明熙中带着戾气，在太学外停驻了许久才转离开，他逃避了太久，当年的账该让人还了。

齐湛，“记得。”

齐湛问，“那能跟我说说吗？”

“可我不是他，虽然找到了爹娘，但相认的人不对，我觉得可惜，替他觉得难过。”

那居心叵测之人当真该死！

“我是穆汀，也不是穆汀，你可以理解为，我这个住过两个人，前面的主人不在了，然后才有我。”

他伸手摸了摸穆汀的额，发现也没发烧，但穆汀整个人恹恹的，又一就能看不对。

齐湛担忧的坐到穆汀旁边，“汀汀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穆汀不知这个本来的主人会不会怪他的娘亲，他无法替他回答。

“我遇到的是你对吗？”齐湛问。

穆汀行了礼，转过就走，直到上车都未回。

若原本的穆汀还活着，母相认，找到他真正的亲人，应该都很兴吧。

虽然知不该，但齐湛心中还是很庆幸，他抱了抱穆汀，“是你就好。”

只觉心里闷闷的，让人难受，但脑袋空空又什么都没想，提不起劲儿。

不是误会还是别的，都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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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