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并非无解(2/2)

谢明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了她一，“动手吧。”

府医大惊：“王爷……”

“……是”

的人不会给回应，李家还是恭敬地先敲了敲门，在门候了片刻才小心推门去。

靖竹一气，有条不紊地标记谢明端上的中毒分，为了防止截肢时手上不稳，特意在后者描稍后截肢的大方向。又以布条缠绕在双上，防止气血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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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遣走了大半的人，只留两位府医从旁协助。

虽然天气转，但毕竟还是冬天，这偌大的正房却连一个火盆都未燃放，冷气顺着微敞的门透来，让室本就不的温度更低了几分。

府医瞅了瞅谢明端被鲜血覆盖的大，又急又慌地：“可是王爷您这伤……”

谢明端睨了一靖竹着血的掌心，对侧的府医吩咐：“快帮她看看。”

先用小刀切开表层，再用大刀切断骨，靖竹动手之前难得迟疑了一，对谢明端询问：“王爷，刀时会很痛，方才听李家说，先前小女留麻沸散，您已经服用过了？”

她说完语气一顿，征询意见似的向端王望过去：“嗯，王爷您瞧着可好？若是您觉得此刀不行，小女府上诸如此类的刀剑还有许多，一定能找到几把让王爷满意的。”

小刀落的那一瞬，一阵钻心的疼痛蓦然从袭来，靖竹的刀斜了斜，切伤了中毒附近原本完好的肤。

“嗯。”床上的人难得给了个回声，神投向靖竹这边：“准备好了吗？”

靖竹觉得他大约没有遵从医嘱，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了便将刀对准先前划好的线条。

谢明端面不动，眸定在她上，倏然开问：“你怎么了？”

谢明端看着她，“可以开始了。”

端王殿一声令，仆婢小厮大夫们鱼贯而，手中托盘里盛放着各式用以及创伤药。

靖竹瞥见神安然的端王，心想这军旅之人果然抗寒。

李家：“……”

靖竹想应他一声，可是骨的痛楚淹没了她要的话语，她的手指蜷缩在一起，掌心被指甲抠破也不在意。

谢明端冷声说：“本王让你先帮她看！”

“不必换了。”端王眸光锁住她不动，竟笑应了一句：“本王觉得……此刀甚好。”

“王爷，沈小来了。”

靖竹扯起嘴角：“回王爷的话，一应件已经准备妥当。”她指着红泥手中的一样东西对端王笑：“鉴于端王殿您的双健壮大，臣女特意借来了祖父他老人家年轻时上阵杀敌所用的赤月鎏金刀，刀刃十分锋利，为您截去这一双，再合适不过了。”

靖竹扫了一圈托盘上各各样的刀，默默攥了拳。

靖竹发现了自己的失误，前却一阵阵发黑，她咬牙跪倒在地上，刀不觉脱手心，只好息着对谢明端谢罪：“王爷降罪，小女怕是不能为您动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