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行差走错(3/3)

倒是那个姑娘，摘了面纱之后面容委实可怖，属见了也不觉又三分惊诧，似是火烧的痕迹，伤疤蔓延到了脖颈，两个人时常嘀嘀咕咕的，中年男昨天晚上换了夜行衣过门，去见了张太医。属担心离得近了会被发现，所以没敢细听。”

谢明端问：“你一直跟着他，可有被发现吗？”

暗卫自信：“主放心，属有分寸的，宁可不细听他们的谈话也不敢靠的太近，是以虽然那中年人警惕很，但也没有被发现过。”

“他们约莫是还不晓得我们已经盯上他们了。”靖竹：“若是他有所觉察，也不会去见张思。”

“那方才张思走时你们为什么没有跟上？”谢明端又问。

“回殿的话，那时候人多杂，属瞧着乡人很是孔武，您边的人又不多，没得命令，所以才未擅动。”

“次再有这况记得请示。”谢明端也没怪他，便要让那暗卫退，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对了，京城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属依照殿的吩咐，每日派人小心定在国公府李大夫人侧，倒是察觉到有一陌生男夜去过一次，但是两个人之间到底谈过什么，属等也不知晓。”

靖竹神一振。

先前百般怀疑都没有得到过什么实际的证据，但是这一次，可算是有眉目了。

谢明端和靖竹都越发肯定了先前的猜测，说不好，从靖竹十五年前被蛊毒到现如今府里的北临间隙，都与李氏有关。

“你去吧。”谢明端摆摆手，待暗卫退后转过将靖竹拉到膝上坐：“看来李氏的确有问题。”

“光是查到这些还没有用。我想知的是她在府里这么多年到底了些什么，还有北临人的事，她到底有没有掺和过。又或者，她到底掺和了多少？”靖竹拧着眉：“还有，若是我上的蛊毒真的是她所为，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别想这些了，日后总会知的。”谢明端拉着靖竹站起了里间，“你还是早些休息养一养神吧，我瞧着古神医的意思，明天怕是要再大行派药，有你忙的了。”

说起瘟疫的事，靖竹总算有些藉，虽然说之前往来客栈在餐上动手脚，很可能为瘟疫的扩散推波助澜了一番，但是好在现在已经研究彻底治瘟疫的药方，这让半个东明恐慌的疫总是要过去的：“城中的药草还很充足，明天起全城得到瘟疫的百姓都会蜂拥而至，师父的意思是，未免城中动，我们还是一家一家的据病浅走访为好。”

“若是如此，你们便要辛苦许多。”谢明端看着她这几天消瘦了一圈的小脸心疼。

“师父和张太医他们那么大年岁的人都没叫苦，我们这些年轻人苦一又算得上什么。”靖竹撑着：“但愿张思聪慧些，别在派发的药上面手脚，若是她真的想不开，那最后害苦的只会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