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3)

江澈拎着那罐星星在灯看了一会儿，片刻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瓶的木，倒一颗闪闪发光的蓝星星，然后把它一圈一圈拆了开来。

然而家里没人应，只有门铃声持续回。

蔡阿姨每次看她写这些手工作业就疼，经常让她拿回去重画。有时候重画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她又气又累，就会泪汪汪地拿着手抄报来敲他家的门，最后坐在他床上一边喝一边看他帮自己画……

他记得她从小手工就不太好，每次老师布置作业画手抄报，她明明都是照着电脑上的图片画的，却每每会让那些图案朝着四不像的方向发展，字也一扭一扭丑得像爬虫，小小的a4纸乍一看简直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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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他想到今天看到的她，虽然外表看起来变了很多，但还是和印象里一样喜吃零，还是和印象里一样会喊他“江澈哥哥”，也还是和印象里一样……笑起来很可，睛亮晶晶的，让人的心都会不自觉变好。

这顾湘看他把手山芋接了过去，只觉得更加局促，嘴边的那句“打开看看吧”不好意思说，于是灵光一闪，直地问他：“你没有给我准备礼吗？”

只不过除了这些，最让人觉得好笑的大概还是那瓶纸星星，也不知是她什么时候折的了，拿在手里颇有分量，估计她那段时间上课没少开小差。

顾湘看言尽于此，也松了气，侧挤门后便急哄哄地关门。

只不过在中途又突然发现了一只被困在众多星星中动弹不得的千纸鹤，于是把瓶转了小半圈，放到台灯。

然后在火烧地想转钻门之前，又停了脚步，提前给他打预防针：“不过我的那些东西……都是很早之前就准备好的。你要是看到之后觉得幼稚，你也不能笑话我……”

里面的东西五八门，什么都有，光是杯就有两个，还有一本已经错过了九个月的二零一四年的日历本，有一个着蓝帽的鸭钥匙扣，甚至还有两双袜，一双灰一双蓝……天行空的完全是她的风格。

那只千纸鹤在灯光看起来实在形容憔悴，翅膀间卡着星星，几乎快要折断，脖上的尖嘴也没有折好，显得左右脸一大一小，鸟喙也快被玻璃瓶磨秃了。

“嗯，不会忘的。”江澈这才放心，收回搭在门框上的手，转回去了。

江澈抿了抿，似乎有些赧然，这个神倒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顿了顿开问她：“这次是我忘记了，对不起，过几天把礼补上行吗？”

然后把那瓶星星照原样放回去，掂了掂沙拉沙拉作响的盒，起把它放到书架的最层。

蓝纸条的背面是白的，上面净净，没有字。

今天一发生了太多事，就像三年前他突然转学来到这里一样，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

顾湘等了

八月三十一，学校报日

江澈听着，结微微向动，末了轻应了声“好”。

因为午打完篮球回来就洗了澡，江澈没别的事要，回到房间在自己的书桌前坐，盯着桌上刚收到的礼盒看了一会儿。

江澈就这么盯着这只千纸鹤看了好一会儿，几乎猜到了为什么它只有孤零零的一只，难免失笑。

但没料到在关上的前一秒，江澈突然把手伸了过来，差被她用安全门夹断。

顾湘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刚才那句话当真，怔了片刻后，努力忍着一蹿上来的雀跃回答：“好啊，那你别忘了。”

这么想着，他低照纸条上工整的折痕，又一圈圈把它折了回去，放回到玻璃瓶里，好。

第6章 尝了六   我们是不是已经迟到了？……

“……”顾湘听到这个答案，才发现场面瞬间被她得尴尬起来，在拖鞋外的脚趾跟着蜷缩在一起，只得讷讷地回，“哦……那好吧。”

他看了一就知是自己想太多了，角无奈地弯起。毕竟以她的脾气，能够耐着折完这么多星星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让她在每条纸条上写字的话，属实是为难她。

顾湘只好急刹住车，抬看他。

想到这里，江澈再低看看瓶里那只可怜的千纸鹤，忍不住笑着轻喃了句：“臭臭啊臭臭……你的手工怎么还是这么差劲啊？”

“……”江澈显然被问住了，脸上的错愕很快转为忐忑，低看了礼盒又抬看她，最后诚实回答，“没有。”

江澈微微眯起睛，就这么对着盒上的小海鸥发了会儿呆，最后了气直起来，打开礼盒的盖。

顾湘早上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她在迷迷糊糊中把埋被，但完全无济于事，清脆的铃儿响叮当得人发。到来只能气急败坏地在床上翻了一个，扯起嗓喊：“妈——你去开个门啊，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