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4)

顾湘今天还是第一次玩指甲油这东西，只是没想到自己的柔韧差得离谱，连涂个脚指都扭得跟蛆似的，累得她腰酸背痛。这会儿听到动静，赶哎呦哎呦地直起来，转冲他扬扬，嘘声：“你别告诉我爸妈啊，我前几天跟阮明昭偷偷买的。”

房间里的光线很亮，大概是为了看得更清楚些，只拉了一层白的薄纱窗帘，光透过柔的纱帘，被过滤成恰到好的，把她淡紫的墙纸和米的床单映得柔和。

江澈顿时收回动作，了嗓，有些僵地看着她。

他看到最后，只觉得咙跟着发，结微微向动，想要咳嗽一声。

江澈了，走近拖开她书桌前的椅坐，一面问：“什么时候涂完？”

等她好容易养足神，又费劲地俯来，一手握住自己的右脚，一手着指甲油刷，在上面一笔一划地细致填。

“我才涂了四个指呢……你说这人的骨是怎么的？为什么我都够不到我的小指？我这么正着涂费劲，把脚背过来涂也费劲……”顾湘掰着自己的脚给他演示了一遍后，伸手锤锤自己酸痛的后背，又，“反正你先等等吧，先让我休息一会儿，脚还没呢……”

顾湘不喜他门铃，所以等他屋看了，就发现她正在床上以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势坐着，一边费力地把自己的脚丫掰到面前，一眨不眨地给自己涂指甲油。

江澈被这话呛了一，但好在是松了气，低声反问了句：“你疯了？”

江澈看到这一幕时，准备敲门的手顿了一，片刻后才轻叩了两声。

顾湘着她印满粉桃图案的睡衣装，因为缺少外运动而养得白白的小胳膊小，在光里亮得失焦。

那天说起来只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午后，他们俩早上九才吃早饭，午饭时间便相应地延迟，一直到一天之际光最为毒辣的时刻。

但又怕自己声会打破这样的画面，只好一气，挪开视线，忍那莫名的躁动。

于是挨到某一刻，他总算待不去，当机立断地起，刚想告诉她“我去外面等你”，就看她也突然抬起来，把他当场抓了个人赃俱获。

江澈就这么垂看着她的动作，她的脚得很小孩气，圆鼓鼓的脚趾密地排在一起，涂好的釉面樱桃红和白皙的肤对比很鲜明，在动作间鲜活地摇动着，反着盛夏的光。

顾湘见状，不耐烦地轻啧了声，从一旁纸巾，把涂去的指甲油掉，在纸巾上蹭一抹艳丽的红。

“别嘛……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我涂你脚上，别人也发现不了。”顾湘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好笑，忍不住

顾湘沉默的那两秒在他看来漫得不可思议，直到她接着突发奇想般地开问他：“要不要我帮你也涂一个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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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一来，她房间里的一切都成了非礼勿视，连的光都是罪恶的。江澈闭了闭，只觉得睛连着太的那分在隐隐发，一直要从上到整个烧起来。

于是又偏过，看了两她涂得躁躁的指甲油。

但或许是背上的某条实在太，涂了没两她就有支撑不住，两只手跟着发起抖来，沾着樱桃红指甲油的刷也在指甲上不受控制地来去，冒来好几笔。

可他忘了她t恤的领有低，这会儿又是半趴着的，他才瞥见那抹在空中轻晃的桃印便迅速转过，只觉得桃稀薄的粉在这时候也灼，尤其她的肤又那么白。

江澈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答应来，每逢饭就准时喊她去吃饭。

江澈耐着“嗯”了声，随手翻了两她桌上才写了两个字的作业本，就发现她拓展题一个字没写，已经留好等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