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4)

顾东胜听到这儿，也意识到自己例举得不太对劲，尴尬地咳嗽了声。

估计是她的话开辟了思路，顾东胜顿了顿，很快也声开导她：“再说这不就一个考试吗，考不好就算了，天底不还有很多路能走吗？我看路上那些考不上中的也很多，爸爸店里那几个厨师，初中毕业就来打工了，也没看人家天天在那哭啊。再说你爸我也就初中学历，你已经是咱们家学历最的了，这不好的吗……”

她爸给她了十几年的饭了，最知她吃什么，每样都烧得很用心，今天甚至用胡萝卜给她雕了几朵摆盘，让人哭笑不得，饭桌上还在一个劲地给她夹菜。

“哦，那你就非得在杭城读大学啊？隔宁城啊申城啊，985、211的学校不是一抓一大把，哪个你上不了啊？”蔡芬芬声反问。

顾东胜跟蔡芬芬从这顿饭一开始就在不停瞄她的脸，这会儿当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纷纷手足无措地停吃饭的动作，相互对视了一。

只不过不争气的是，等一个多小时后，她本来还以为自己已经平复好绪了，哪知对上一桌菜时，眶再次被腾腾的蒸气熏得通红。

顾湘用力了一鼻，嘴角因为哭得太动微微颤抖，一边齿不清地回答：“我就是觉得很、很动……我都考成这样了，你们还愿意给我饭吃……”

……”

想到这儿，顾湘就忍不住觉得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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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湘听到这话，都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泪汪汪地看他一后，忍不住崩溃地呜咽了声：“人家之前考不上中说不定也在家哭过呢，只不过你又看不见。再说你们这么多钱把我送到新外读书，不会只想让我读个初中学历吧？”

顾东胜闻言，跟着开接话：“是是是，你赶去把手机拿来玩玩，爸都给你充好电了。玩好之后刚好来吃饭。”

顾湘原本的动被他们俩三番四次打断，也不知哪个三家会自家孩去玩手机的，到来只能胡地，几乎是被她妈连拖带拎地送回房间的。

顾东胜听到这话，估计是觉得荒唐的，伸手挠了挠，转而给了蔡芬芬一个“我搞不定”神。

末了，蔡芬芬清了清嗓，努力温柔地问她：“湘湘啊，又怎么了啊？”

“啊？”蔡芬芬一听拍到了上，跟着语了一，好在很快转移风，“行了行了，我那些老师怎么改的卷呢，反正妈相信你那平，你肯定……哎哟祖宗啊，赶别哭了，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回房间把手机拿来玩玩也行啊，嘛费时间在这儿抹泪啊。”中途看她一个劲红着鼻掉泪，忍不住了两张纸巾帮她掉，只不过力过猛了，把顾湘哭的袋都蹭红了。

然后就看顾湘越想越伤心，放筷了张纸巾，完鼻涕后继续哇哇大哭：“再说我这代跟你那代怎么比啊，我们学校一本率百分之九十五呢，杭城就江大这么一所985，考不上江大我总不能连211都上不了吧……”

于是蔡芬芬责怪地开：“胡说什么呢？你见过哪家因为孩考差就把人赶家门的啊？再说你这考的哪儿差了？你这分数要能给你大姑家那个儿，人家都得烧香拜佛了，我跟你爸还有不知足的啊？”

“我……”顾湘的话一被堵在嘴边，总不能说是为了某个人才想去江大的，到来只能一抹泪，低回答，“我就要考江大。”

以至于顾湘吃着吃着，在某一刻就突然掉起泪来了，一颗一颗顺着脸颊到饭碗里，在米粒的隙间化开。

过了一会儿，又似乎为了解释什么，小声开：“再说就我现在这个分数……二百七十六，哪个211肯要我啊……班主任今天还跟我说了，我们段这次，大家都考得很好，之后课表会调整，还要继续考的学生走班，剩不用考的加课……就是说别人能多上好多数学课，我还得在那儿背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