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_分节阅读_22(3/3)

不会再搞这跟踪的把戏了。

然而换作靳炎，他就不会停止。

他觉得自己之所以会被发现，是因为那两个小混混素质太低，昆洋办事不力。当然方源的个人能力也乎他的意料之外，不过这不是重。

于是他把昆洋找来暴揍了一顿，亲自去拜访了上的中间人，请了据说从尖雇佣兵行业里退役来的跟踪专家，从第二天起继续开始跟踪蒋衾。

他非要搞清楚蒋衾知多少，以及是谁告诉他的。靳炎有野兽般锐而可怕的直觉，这个秘密必然是蒋衾要求离婚的关键——甚至蒋衾不仅仅知左志杰这一件事，他一定知些其他的，致命的，超他德底线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否则他要求离婚的态度不会这么决。

行家一手便知有没有，这次薪请来的人果然挖了真东西。

——左志杰从国回来了。

靳炎一听顿时全发凉，而跟踪专家的一句话立刻把他打了三九寒冬的冰窟里：

“这个人是大半年前回来的，而且已经跟蒋先生面对面的接过了。”

蒋衾推开茶室的门，走到他惯常的座位上坐，了一壶铁观音，两碟小心。

没过几分钟只见一个着手、穿银灰西装的男人走到他面前，拉开椅坐，说：“蒋衾。”

“……左先生。”

左志杰笑了笑，不以为意的端起茶杯闻了闻香：“这段时间都没联系，最近怎么样？靳炎的生意还好吧？”

“托福。”

“他那人，估计想不发达都难。怎么样，上次我跟你说靳炎参与了当年蒋家的事，结果你还不相信，现在问什么结果来没有？”

蒋衾脸有些不好看，半晌说：“还没问。”

“是没找到机会问，还是本不想问？”左志杰又笑了笑，理解的说：“我懂的，有些事已经过去太久，再问个结果也没有意思了。再说问又能问什么呢，同样一件事，从不同的人嘴里说来觉也是不同的，端看你怎么理解了。”

他喝了茶，觉很有趣一般看着蒋衾。

蒋衾双手叠的放在桌沿上，修剪净呈椭圆形的指甲泛微微的光，因为从小练琴的关系手指特别，指端一温度也没有。

他面无表看了自己的手半天，也不知在想什么，很久才说：“我不用去问，这些事，想通了也就差不多知前因后果了……倒是左先生你，大老远把我约来，应该不是只为说这几句话的吧。”

左志杰也不否认，耸耸肩说：“我是来跟你告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