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3/3)

白玉堂皱了皱眉，，“他大之后人的确是好多了，可他小的时候……”

展昭摆摆手，“唉，小时候不懂事大懂了的也是有的。”

白玉堂突然笑了笑，问，“你觉得扁肆大之后会是个好人么？”

展昭微微一愣。

小四刚才还捧着几个新设计的心盒看呢，一听到“扁肆”两个字，立刻眯着睛抬起。

展昭跟小四对视了一，小四皱着鼻，“他是坏人！”

展昭摸摸小四的，问白玉堂，“你是说白木天小时候跟扁肆一样？”

白玉堂叹了气摇摇，，“我是想说江山易改本难移，不过也有庞煜那样浪回的例，所以拿不准。”

“不如让我来判断。”展昭托着问，“白木天小时候究竟过什么，你举个例来听听。”

白玉堂，“比如说，他捉住了一只偷的黄鼠狼。”

展昭一歪，“多多也总这事儿。”

白玉堂，“就算抓住了一拍死我也没什么意见。”

展昭看着白玉堂——那问题在哪里？

“白木天抓住它之后，活生生把它剁成了一块一块。”白玉堂，“而且剁的时候没有表，切碎之后扔去喂猪了。”

展昭张着嘴盯着白玉堂看，“呃……”

白玉堂挑眉看他，像是说——你不是要举个例么？例举完了，不如你评判一？

“呃……”展昭继续张着嘴。

“那就再举个例给你听。”白玉堂，“一次，他捡到了一只受伤的鸽，他把鸽拿去喂了蛇，然后把那条蛇拿去喂了猫鼬，再把那只猫鼬拿去喂了獾，再拖着獾去喂了狼，最后了那只狼一刀，面无表看着它慢慢死。”

展昭盯着白玉堂看。

“事都发生在他七八岁的时候。”白玉堂指了指自己，“不是我这面无表，是那吓得他娘晚上不敢跟他一个屋待，知他在外面要锁门的面无表。”

展昭了凉气，“可是……”

“可是白木天平时并没有问题。”白玉堂，“他没害过人，反而还救人，格直，文武全才，办事周到，没什么缺。而且大之后再没见他杀过生了，只是……”

“只是什么？”展昭问。

“你也知他是养。”白玉堂。

展昭，

“我堂婶你见也见过。”白玉堂，“左边脸颊有颗红痣的那个。”

展昭，白玉堂的几个亲戚他都见过，白家产人，男男女女都很漂亮，他那位堂婶也是人，而且格温柔和善。

“白木天是很孝顺她的。”白玉堂，“但是我堂婶到现在还很怕他，所以白木天早早离家，住在河寨……可还是那句话，他十岁以前的确是非常的怪异，但十岁之后，特别是成年以后，就是现在这个我们认识的白木天。”

展昭问白玉堂，“那……你还跟他关系不错？”

白玉堂，“我没跟十岁之前的他相过，我比他小了很多岁，他的这些古怪行为都是我爹跟我说的，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只是这人比较安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