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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就是什么都不懂的狗狗啊。”少年踮起脚，伸手摸摸池杏的脑袋，语气糯又充满欣喜，就像是第一次摸到狗崽的小娃娃。

少明堑得比池杏还矮，但看着池杏的时候，却总有那俯视之。

“阿荣？什么阿荣？”少明堑说，“他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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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他还搞不清楚明堑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家这才反应过来，说：“让狗上桌吃饭好像不合礼仪。”

池杏跟在少明堑边，十分茫然。

池杏喃喃：“那、那我呢？”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厌恶，仿佛他本不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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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脸冷峻，没有血，像是一个僵尸。他僵地转动珠，看了看池杏，才对少明堑说：“主人打算提阿荣为贴男仆吗？”

他淡然回答：“我当然是脏的。”

所以，少明堑对家比较信任，也听得家的话。

家对少明堑的话却接受良好，重新订正后再次发问：“主人打算提狗为贴男仆吗？”

说起来，少明堑刚醒来的时候虽然是一个懵懂的状态，但还是懂得区分善意和恶意的。他从一张嘴就让他“叫爸爸”的真白檀上受到恶意，却从这个木讷拘谨的僵尸家上受到了善意。

家似乎还在思考少明堑的意思，沉默了好一会儿。

少明堑对家的态度似乎比对真白檀要好很多。

少明堑吩咐仆人将晚餐准备好，还因为池杏说了喜烤，少明堑特意让仆准备多一份烤用来喂狗。

须臾，少明堑就把池杏带到餐厅。

池杏发现自己好像无法理解少明堑的世界观，他只能问：“啊，那你是怎么看待你自己的？”

家回答：“这就给我来办吧。”

少年勾起笑容：“你不脏。”

“为什么？”池杏疑惑，“你不是说，有思想的动会脏？只有什么都不懂的猫猫狗狗才可嘛？”

说着，家就把池杏带走了。

少明堑又孩童般的表，说：“那么，狗在哪儿吃饭比较有礼貌？”

少明堑没打算解释，径自在餐桌旁坐，又对池杏说：“狗，你也坐吧。”

“不，”少明堑说，“狗就是狗，不是男仆。”

池杏嘴角僵了一，心里却想：原来那个仆叫阿荣啊？对了，他被我打了，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来……要是他醒来了，那不是麻烦了？

这话说，池杏就有些懊悔了，他现在是个仆，怎么可以这样跟主人说话？

没想到，少明堑却丝毫没有为主人被冒犯的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