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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柳忍着笑，站起：“那皇上好好教十二，才去苏嬷嬷那里跟她说说话。”

万柳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说：“你跟着汗阿玛学写字，额涅等会回来陪你睡午觉，等睡醒了，就能去坐船在湖上玩了。”

万柳被拆穿也不脸红，坐直说了噶尔丹攻打喀尔喀之事：“嬷嬷，今年咱们就先不去木兰围场，等到开年后，咱们随着皇上先江南，等到从江南回来，草原上的局势基本上已经明了，等到太平之后咱们再去。”

万柳见康熙脸已经黑了，忙对他展颜一笑，柔声：“皇上的字写得天第一好，十二就有劳你多教教他，才先走啦。”

康熙想声训斥，见万柳在旁边盯着，又把话咽了回去，温和地：“汗阿玛教你就好玩了。”

万柳忙福了福，转走了屋。去到苏茉儿，她正在窗看着雪青针线，见到万柳来，招呼着她：“起来啦，快过来坐。”

苏茉儿一愣，很快说：“皇上能亲自教他，这也是好事。这里的才嘴都严实，没人敢去嚼。”

苏茉儿叹了气，说：“这一天天都没有消停过，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就是可怜了喀尔喀那些百姓。你别替我担心，这么多年我都过来了，我如今骨还好着呢，也不差这一年半载的功夫。一直听说江南好，能去见识见识，倒也不比去草原上差。”

，实在看不过，说：“十二过来，汗阿玛教你写字。”

十二听说能去坐船，才勉答应来：“好吧，额涅你快回来，我不想跟汗阿玛在一起。”

康熙被万柳难得一见的温柔瞬间治愈，笑着：“你放心去吧，十二有我呢。”

雪青起福了福请安，上了茶之后，端着针线筐退了去。

万柳，“以后我得注意些，得让他早睡早起。先前皇上来了，现在屋里领着他写大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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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茉儿见惯了万柳睡懒觉，只笑着：“十二可不能跟着你多睡，不然等到以后上学的时候，就得吃足苦。对了，十二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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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柳有不好意思，在苏茉儿边坐，说：“昨晚睡得晚了些，十二一大早又来找我，陪着他多睡了一会，就到了这个时辰。”

十二见万柳要离开，哭丧着小脸，看着她，说：“额涅，我也想去苏嬷嬷那里玩。”

苏茉儿笑呵呵地：“你少说好话来糊我，你就是躲懒，只想甩手掌柜而已。”

万柳抱着苏茉儿的胳膊，佩服地：“都是嬷嬷得好，若是换了我，这些人我只见着就一个两个大，哪里得住。”

十二不不愿将木剑放回箱里，走到康熙面前，嘟着嘴说：“汗阿玛，写字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