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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漫的观影结束后，梁赫再次询问沈喆的病。

挑一张吧？”他从小屋的架上捡了几盘还没来得及看的，摊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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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梁赫第一次看这样沉重、富有现实的影片，同样不太好受，“但是活着的那个可能更痛苦吧。”

“本来就没什么理。”现实里都讲不清楚的，何况电影。

“哎，你有这个啊——”沈喆拿过其中一张，“我大学的时候看过。”就是那一度让他心郁的《断背山》。

雪对北方生的人而言毫不新奇。尽如此，每年第一场降雪来临的时候，还是会令人暗生惊喜，而且今冬的雪比往年来得早，尚未到一月份。

虚构的世界里，有过相似的验更容易形成代。他们的生活与电影里表现的不一样，没有这么多戏剧，没有这么多无可奈何。他们同剧中人，同时自在一个安全的空间，这觉甚至能使电影带来的负面绪转化为某现实的力量。

他坐起来，没有立即床，空气中飘着的香气，起初不太明显，用力嗅，只觉得越来越，是他们家里的。梁赫在厨房准备晚饭。

“你睡会儿觉吧。”

他们是幸运的。

“就看这吧，我还想再看一遍。”

梁赫无所谓，反正他都没有看过，于是拉上窗帘，与沈喆一起靠在床，笔记本电脑隔着被放在上。

“他们好像都没有想过会和一个男人这样……”他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不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

一觉睡到傍晚，沈喆醒来时天全黑了，床柜上的小灯亮着，桌面上一个不大的淡黄光圈。梁赫不在屋里，四静悄悄的。

“现在？”已经到午了，冬季天黑得快，估计没一会儿就暗了。

“杰克太惨了。”沈喆又说。或许他的潜意识里希望有个倾诉对象，可以消解由此而生的伤。

他垂双，想去看看，却在抬起的瞬间捕捉到了窗外的景象——纷纷扬扬的雪从天而降。

沈喆本想床走走，直起来前有发黑，索遵从梁赫的建议，躺回到床上。

唯的画面、压抑的故事节……这电影沈喆也就看过一次，然而过去几年，大分细节仍记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梁赫陪着，他恐怕不会愿意看第二遍。

“好多了，就是有累。”

梁赫没跟着午休，他把洗衣篮里的衣服丢到洗衣机中清洗，然后独自去了趟超市。

“是吗？”梁赫以为他不想重复看，“那就挑个你没看过的吧。”

“没事，我晚饭，还有一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