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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主人最喜他了。

他自以为理解了什么，问秦喻：“我是不是到了又可以人的年龄了？”

他也记不清楚他第一个主人的模样了，是个大的中年男人，养了许多漂亮的猫狗，还有兔。他和它们睡在一起。

趣地逗他：“你妈妈不要你了，你怎么都不哭？”

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分别，不知该说幸运还是不幸，那年冬天，他被秦喻接回了家。

他有些明白了，原来他之前人的并不好，所以妈妈不想继续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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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才知那语气是叫遗憾。主人把他送给了一个对他不释手的朋友，他又在那里过了两年并没有什么区别的生活。

第五任主人摸着他已经十分明显的结，有些可惜：“怎么声音都变了呢？大了就像男孩了啊。”

他仰对着男人比划了一：“我会变成小猫吗？”

十五岁那年……应当是十五岁，他对自己的年龄一向记得不是很清楚。

会讨人喜的小猫才会得到奖励。他慢慢学会发什么样的声音最好听，学会怎样扯起嘴角笑的最好看，看向主人的时候睛里要盛满怎样的神最令人喜悦。

他跟着男人向前走，回答：“妈妈说，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我会在很多妈妈那里继续大。”

男人发一声低笑：“你妈妈说的对，不过每个人不会都作为人大，在大之前或许要猫，或许要狗。”

秦喻懂他在说什么之后笑了足足有一分钟，而后摸了摸他的发：“眠眠已经大了，没有这么大的小猫，所以只能人了。”

秦喻和所有的主人都不一样，他还什么都没有的时候，秦喻就会抱着他在桌上吃饭，会给他换很多舒服的衣服。

猫是不能穿衣服的。

主人说他比真正的女孩还要漂亮。可他还是要和她们一起争，最讨主人的喜的人才会得到奖励。主人心不好的时候还喜拿鞭打人，其他孩到躲藏时，他会乖乖地跪在地毯上雪白的脊背。

世界上是没有那么多同恋的，但主人只喜漂亮的女孩，所以他再一次地被送走了。

主人摸着他的说，他是他养过最乖的了。

这是他在这里学会的第一件事。

他会得到一件衣服，或是一块巧克力。

偶尔会被男人抱在膝上抚摸脊背。

男人：“会有主人来养你，如果你的不好，他就会把你送给别人，就像你妈妈把你送走一样。”

第三任主人家中不只养了他一只，还有几个漂亮的小女孩。

为什么要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