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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星星，”谭迟沉顿了，有些心虚：“你去玩儿吧。”

他太突突突直，双手捂了捂脸痛苦的想把那些难堪的记忆重新掩藏起来，可后又轻微的脚步声靠近，他被吓了一转就见程淮神淡淡走过来，然后程淮在他面前站定了他的发丝问：“天台凉，怎么一个人上来了？”

“你们先玩儿，我去个洗手间。”谭迟扯了抹笑，脸却并不怎么好起冲众人颔首，起朝楼上去了。

无星无月，夜像一张庞大的幕布般彻底将人间遮罩，没给一丝一毫的光亮。

“我喜你。”

那些被藏隐藏封存得结实的记忆，像被墨苏苏的话一戳破了，就连那句“初恋”都不断在脑里回旋。

无端端让他恼火。

他垂咬着逃也似的蹬蹬瞪上了楼梯，又觉得洗手间的都不能浇灭一烦躁，便顺着楼梯爬上了僻静的楼，像终于逃离了战场似的松了气，缓缓走过去坐在吊椅上，抬望着漆黑如墨的远方天际，沉沉的不知怎么办。

他第一次眩空白，是程淮。

那个瞬间现在十七岁那年，程淮将他困在隐蔽的楼梯间，垂着寸寸靠近让他喊小哥哥。

程淮却没走，在他旁边落座：“一起看。”

他第一次梦遗对象，是程淮。

博蹙眉，以喝茶掩饰掉不悦的绪，抬时睨了薄抿成一条线的谭迟，递了个“不准说”的神给他，可谭迟却看都没看他一。

谭迟觉得该端着理的谈谈，又难得抓住双方都心平气和不带焦躁的时候，却没理他的喜自顾自：“那是你的错觉，人分荷尔蒙造成的假象，而且我得确实好看，我不知你什么时候看上我想让我当你人的……”

谭迟腹诽了，蹲在吊椅上咬着踟蹰了半晌问：“程淮，其实你不是喜我。”

说这里，他顿了有不自在挪了挪位置远离程淮，话说得尽量显得肆意洒脱又不要脸：“我觉得你不是喜我，你只是想……只是想……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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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的狗男男，上到散发着腐臭味！

是在他失聪后跟程淮在台上扮演完话剧《睡人》那晚，梦里是在舞台上相拥的画面，夜醒来时便脏了，又羞又恼又难堪爬起来彻夜洗了。

“他不记得了，至于惩罚，”旁侧的程淮揽住谭迟的腰，拿起桌上白酒仰喝了，将酒杯倒扣冲众人：“我替他。”

两女生对视一，墨苏苏啧啧了两声，嫌弃：“这还没欺负就醋上了，你家谭迟第一次梦遗对象肯定是初恋，这都过多少年了？”

到底是你瞎还是我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