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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染打开车门，睛都笑完了，忍着笑意说：“来来来，小傻瓜，车了！”

这个小哥哥就是好看，是他活了两千多年，见过的最好看的小哥哥！

穆染终于把车停来时，忽然开，半真半假地打趣白原，问他：“看够了吗？”

白原瞪圆了睛，奇怪地盯着穆染。

人妖殊途。

他觉得人类真厉害，这么一个方块盒，也不是什么法，人却只需要坐在里面扭动扭动方向盘，就能开着到跑，效果跟他们当年在钟灵山玩的那些法也差不多。不仅仅是汽车，白原第一次见到火车时也是十分震惊，像龙的东西，竟然是铁的，还能跑能叫！惊不惊喜，神不神奇？

“？？？”

在他们中午吃时。

他忍不住又去看穆染，原本还等着穆染继续问话呢，却见穆染迟迟不开，他就索欣赏起穆染的颜。

关于顾阑的资料，能查到的非常有限。不是符瀚义那边查到的，还是他自己这边查到的，都只是简单的几句介绍，几乎没有任何意义。至于顾阑年岁几何，师从哪派之类的信息本没有，就连为除族的家一族也不知这位莫测的顾先生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认真开车的小哥哥真帅！

啾啾啾，小哥哥是什么意思？

当今人界，如此繁荣，虽然并不仙法妖术，却已经能轻易就利用现代化科技办到那些妖修炼几百年几千年才能办到的事，难怪妖界和界如今都不成气候。

没看够，没看够，没看够……啾啾啾！

穆染轻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穆染的，溺地说：“都是你的，你随便看。”

白原打开车门了车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穆染那句“小傻瓜”好像是在叫他。

当然，他还知有一东西叫飞机，可以像他一样自由地在空中飞来飞去。

白原的睛里，止不住地往外冒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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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穆染笑了笑，转专心地开车，心里却在想那个除人顾阑。

“呃……”白原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当然是挠了挠上的帽，然后朝着穆染嘿嘿一笑，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这四个字又莫名地冒了来，白原的心里酸酸涩涩的，整个人有些失落。

“……”

白原心里忍不住想！

白原觉得穆染是有话没说完，就一直乖巧地坐在座位上，转看着穆染，一边看着穆染的脸神，一边等着他继续问。

可惜，掌人界的人皇信央，为了当初那个凡人以殉，再也不会看到人界的繁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