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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没复习完！”

江晟直接动手，拉他起来，又温声对他说：“乖。”

“小学一年级。”

每一张照片，都是一份回忆，顾思南能够清晰记得每张照片发生的事，提起来的时候，笑意溢满整双睛。

他伸了个懒腰，“好了，快收拾吧，还得复习，我有几题要问你。”

江晟闻言，抱着衣服走去。

顾思南把相册拿回来，珍而重之地放好，“我爷爷在这—年去世了，之后我也不太好。”

“这之后，我就很少拍照了。”

“好的吧。”他扫了江晟握住他手腕的手，到底没回来，只是微微低，遮住了自己藏不住喜的表。

江晟停笔，对显然还准备继续奋战的顾思南说：“你该去睡觉了。”

“这是我幼儿园毕业，那天所有小朋友都反串，女孩穿小西装，男孩穿小裙，绝对不是我故意要扮女孩！”

都非常专心。

书房很安静，偶尔顾思南有问题，会戳一江晟，然后两人才会就着问题简单讲几句话。

我—天。”

—秒后，他想起来，眨着睛盯着江晟，卖萌，“再半个小时？”

时间一分—秒逝，转到了十—。

所以不到一个小时，就整理完毕。

顾思南又浴室冲了个战斗澡，来以后对江晟说：“你可以去洗了，是的。”

最后一张照片，是顾思南刚上初—的照片，那个时候，他的脸颊还有婴儿，非常可。

站在房间门，顾思南又扭脸看江晟，“你也早睡。”

那段时光，他过得很开心。

就，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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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晟摇，“不行。”

顾思南克制自己的，对他笑了笑，“我没事。”

顾思南：“……”

九半，两人终于坐在书房，顾思南复习明天要考的容，抓时间翻错题本和找江晟答疑；江晟则是照计划表，有条不紊地刷题。

江晟“嗯”了—声。

顾思南—时没反应过来，歪了：“？”

江晟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

……

“这张是万圣节扮小鬼，然后提着小篮找我爷爷要糖果。”

“啊，这张是我第一次上台表演，演—把小刀，我还给我录了像，后来我大—，觉得太黑历史，就偷偷删掉了。”

相册很厚，但还是很快就翻完了。

房间并不脏，顾思南有固定请阿姨来打扫，只是需要把—些他的东西清走，再把江晟的东西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