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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所以，我现在是在哪儿？

反正，反正……

那么，晚安。

这个世界。

前的人可能发现我的不对劲，赶问我。

我在什么？

“那我在梦里等你来。”

“程老师，您刚才演的简直太了！您看，我疙瘩都起来了。那演技真的炸了，就您那最后那神，我敢说，这现场当时没人不到心脏发麻！”

“没事就好。那不打扰您了，您先休息，导演说等拍完这一场就拍拍您和徐隽的对手戏。请稍等啊。”

“你不是一直说想要见我吗？今天二哥不在，我就跟小约了一赶通告的事。毕竟工作还是要的，对吗？”

我听见我这样对那人说。

我看着那人离开，顺着视线，看看四周。

睡前，我给秦墨发了一张自拍，上了几个字，然后击发送。

“当然不是你。”

吗？

毕竟那个家伙大概已经跟系统达成了易，今天晚上，他应该就要死我了吧。

我听见我的声音了。

“……啊，还好，谢谢夸奖了……只是刚才还在绪里，有没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啊。”

我在哪儿？

不像是失声之后，平常在梦里才会现的，那像是隔了层什么东西的声音，而是那，失声之前，现实中我曾发过的真实的声响。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轻声的，几乎耳语般的对“我”说。

很真切的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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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样一来你这一天都可以‘看见’我了。是不是很开心？你还可以看我演戏呢。你知吗？演戏可是我最喜的事了。我早就想让你看我演戏，我相信你肯定会喜。”

我怔怔的看着前跟我说话的人，觉得哪里不对。

哦，这是在片场。我还看见好几个熟人呢。

我怎么会到片场来。

我没再回，只是关上灯，乖乖的躺在床上，等着梦。

“程老师？程老师？！您还好吧？”

徐隽就不用说了，跟他边上站着的是之前我又碰过的新戏的导演；呵，还有小，就在我边上端着我的壶，跟从前一样规矩等待的姿势站在那里呢。

一切都好。

秦墨回的很快。

第四十四章 见“面”

“咔！”

不用再从梦里醒来，也好的。

只是——

我是谁？

等一——

还有，刚才在用这的咙发声音的那个家伙不是我吧？

咦？

不等我说话，那声音又接着说：

嗯。

昏昏睡间，我在想，明天我应该不会再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