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香行_分节阅读_7(2/3)

第10章 献媚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即盗”。叶佐兰也旁敲侧击着想要知对方的意图。然而这个张成始终三缄其，反倒让叶佐兰的心里连打了好几个疙瘩。

五更三十分，空无一人的城中大上传来悠扬乐声。一队歌舞伎乐，披挂着素白的纱绢，从远走来。她们着王府私库中分发的首饰翩翩起舞，所过之，尘土扫净，宝珠遍地。

叶佐兰扬了扬眉，似有所悟。而就在这时，古老幽静的槐树林间，忽然钻了一个浑淋得透的男人。

殡的这天，云密布、细雨霏霏。

如此排场，不要说是在灵州城，就算是在京城恐怕都难得一见。

病坊里有一个医工名叫张成，二十年岁，那时与叶佐兰有过一面之缘。谁曾料到，多日之后，这个人又主动找上门来。开始只是简单打个招呼，而主动关心起叶佐兰的伤势和健康，再过两天居然送来了补药……

唐瑞郎则上前一步将叶佐兰护在后，同时低声问

就在人人津津乐于那些藏匿于祭灰之中的珠宝的时候，有一些风向也在发生着改变——殡这一路上的哀荣与奢华，唐家人的平静缄默，似乎都在说明王妃的死与端王赵晴并无系。

如果王妃之死果真与端王脱不开系，那么他此行，岂不就是飞蛾扑火？

所幸，这一切都随着唐瑞郎的归来，寻找到了答案。

至于王妃真正的死因——有人说是产褥，有人说是大血。还有人说，端王府良医所的大夫们这几日都被抓了起来，还有官差在灵州城里搜捕，或许是另有玄机。

然而由于端王尚未建造陵寝，因此王妃的灵柩将在离开王府之后，厝于灵州城最大的寺庙中。

“谁？”

说是完全陌生之人，倒也并不尽然——前阵叶佐兰吃了父亲那三十家法，仅仅只靠膏油外敷，无法祛除伤。因此，唐瑞郎陪他去过国监的病坊，请那边的医正开过一些服的汤药。

用完午膳之后，天上起了太雨。为了躲避其他人的谄媚，唐瑞郎领着叶佐兰躲了敬一亭里。

唐瑞郎离开国监之后的第七日，端王妃唐曼香在灵州城殡。

车之后便是抬着灵柩的手舆，金栏玉辂，银绡低垂；灵柩后又跟着女冠与比丘尼百人，诵经祈福而行。

最近这几天，他的边开始现一个陌生的影。

“他们现在在灵州城。”唐瑞郎回答：“我让他们留在端王府，调查一些事。”

叶佐兰多多少少听说过这些消息，不过从未认真思索。因为除了学业和担心唐瑞郎之外，的他，突然又多了一件需要分神的事。

耗，却又不得不让人脊背生寒。

端王妃，说不定是被端王赵晴给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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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唐瑞郎的声音低沉来：“唯有他们是我的人，只听命于我。”

王妃殡之后的第三天，唐瑞郎回到了国监。他看起来憔悴异常，还残留着的青痕，显然还未完全走悲恸。

“那可是你的贴侍卫啊。要查案的话，偌大的亲王府，难还差那两个人？”

唐瑞郎此刻可好？

“……”在看清楚来者之后，叶佐兰的顿时一僵。

叶佐兰当然很想安自己的好友，然而他思前想后，翻遍了满脑的经文却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唯有安静地陪在唐瑞郎的边。

“怎么没见你的护卫？”。叶佐兰问。

其后，两列手持纱幔灯笼的侍者贴着左右坊墙走来，中间是手持羽葆、幡幢的仪仗。仪仗过后，有铜铃作响，九驾车载着堆积如山的陪葬品缓缓驶来。第十架上站着一位从京城请来的歌者，唱《薤》之歌。其声如泣如诉，闻者无不潸然泪。

虽然没有人敢于公开质疑，但是这样的观却已经在国监、乃至整座京城中悄悄蔓延。叶佐兰当然也有所耳闻,然而他更关心的，却是唐家的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