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香行_分节阅读_77(2/3)

“你睁开睛，好好看一看你面前的这个人……他以前叫佐兰，如今叫陆幽……却从来不是什么赵旭，不是东君！他只是一个父母双亡的落魄弟，只是一个步步为营的可怜宦官！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他现在或者沦落街，或者刑千里……而你，甚至不会知我的存在，不会科打诨地陪在我边，不会施舍给我一个笑容！”

然而陆幽已经不再相信他的笑容。

事已至此，唐瑞郎再怎么意外也能猜到是谁告诉了陆幽这一切。继续搪只会徒增隔阂，他地叹了一气，试图合理的解释。

“是东君还是你，难有什么区别？”

“佐兰，你冷静，听我说……”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不知你的存在？”

“我？找痕迹？”

唐瑞郎仿佛努力地回忆着这个名字：“哦，那是——”

“不要再闹别扭了。无论如何，这世上永远只有一个你……我现

是不在找什么痕迹？”

“都这个时候了，难……难还要继续说谎吗？！”

陆幽打断了他，声音甚至因为激动而微微变调。

陆幽被他这一吼，反倒愣了愣，再回神时，通红的眸迅速起来。

“直到有一天，曾经的崇文馆学士、当时的国监祭酒发现了被父亲领来应试的我，于是跑去告诉你和戚云初，这才有了我被破格录取太学之事！我问过你，当初为什么找上我，可你什么都没说!”

“在天吴的时候我曾经说过……我是鼓足了一切的勇气才接纳了你的。可我却怎么样也想不到，我把全心全意都了给你，可你却透过我，看着另外一个人……”

“我说……从一开始，你亲近我，就不是因为喜我，而是因为……你在寻找东君的替。”

这一路上喝的酒仿佛开始发挥效力。唐瑞郎一手扶住额，闭上睛。

“接受与否，那应该由我自己来决定，而不该你来替我主！”

“怎么会没有错？！”

“东君？”

“是，我的确听安乐王叔说起过许许多多关于东君的往事。我也确实很仰慕当年的那个他……可是，我生的时候东君他早就已经死了，而赵只是一个装满了坏的。不你愿不愿意、相不相信……在我里你就是东君，这难有错吗？”

第105章 不而散

“没错。我是向你隐瞒了一些事……但我不认为当时的隐瞒是错误的。那时你刚不久，提心吊胆不说，还得应付着一个凶险的宣王。若是告诉你太多，我恐怕你本接受不了。”

“那我再问你……国监的一天,我与你在维亨堂外相遇——其实本就不是巧合。从一开始，你就是有目的的亲近我，对不对？！”

“故意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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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太妥当，但是急于辩解的唐瑞郎还是忍不住，提了声音。

陆幽脸愠红，也不继续纠缠于这件事。他了一气，将手在衣袖里握成拳。

唐瑞郎哑然失笑：“你知不知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类似要求，陆幽已经调过多次，此刻只觉得气恼又无力。

他安静片刻，才又红着睛开。

瑞郎惊愕无辜，“我说佐兰，你这就有说不过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要看你的背我早就看了，再说那时的景，我还能有什么心思，找什么痕迹？”

“我已经全都知了——东君和南君本是青梅竹，从小谊厚。而你幼时寄养在南君府上，因此听赵南星说过不少东君的故事。赵南星拜托你照顾赵。可你决不相信赵那蠢材会是东君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