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3)

边犯懒，边跟清清说：“西苑那个赵姑娘最近销好大啊。好像是上回落把给摔断了，她自己本就是大夫，还得定期给她请大夫、买药、调理……”

“你挑一个。”白檀把箱里珍藏的珠宝一件件往清清上比划，“这个好看，这个也好看，夫人都拿走吧。”

说着，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爬起来，跑到里间抱了个箱来，搁到清清面前，毫不犹豫地打开。

一瞬间，珠光宝气的富贵之在烛光的加持，险些闪瞎了清清的。

清清喝了一盏茶，她才将账盘好，累得在桌上，让小丫鬟给她手。

这厢，赵心菀看着裹纱布的，眸中恨意几乎要溢来。

清清：“……”

但最近，好像天天往夫人院里跑，她故意让厨房准备的都是夫人吃的菜，也没听他有过不满，可见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一起吃。

她被成山王府里已有五载，就没见过有谁能跟谢铎说话超过十句，不然那个赵姑娘为什么那么嚣张？因为她时常找谢铎讨论药方，谢铎偶尔搭理搭理她。

社日节就要到了，永宁郡主举办诗会，已经给全城的贵女了帖。听说郡主有痛症——若能趁此机会接近郡主，治好她的痛症，那自己将很快被京城的贵女圈接纳。

清清有些失落，又听他说：“不光是孩，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没见他对谁有过好脸——他应该不喜人吧……”说着，转过来神秘一笑，“不过，对夫人您好像上心的。”

白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清清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她专程过来一趟，听了自己的回答又是这样的表，难……

到时候，区区一个臭名昭著的悍妇，还不轻易就玩儿死她？

清清终于从她密集的话题中找一个自己接的去的，忙招呼铁锤，把午带的簪送给她。

清清摇了摇，也没有和她说孩的事，又闲聊了会儿，就回了自己的院。

府里的人除了祖母，就跟她熟悉一些，所以只给她买了礼。

“孩？”白檀对着镜比划清清送的玉簪，越看越喜，语气也比平时轻快很多，“应当是不喜的。”

白檀原本还在桌上呢，一听有礼，立正襟危坐，一脸受若惊的表，傻笑着望向清清：“给我买的呀，只有我有吗？”

白檀见她脸不好，凑过去问：“夫人怎么了？”

白檀瞪大了睛，连忙差来信任的丫鬟，面凝重地对她耳语几句。

就这程度，都够她拿去炫耀的了，可想而知他平时有多难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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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只记得赵心菀是怎么落的，却不知那么浅的能把她的给摔断。

想过她可能会喜，但没想到她会那么兴，睛都红了：“多谢夫人，夫人怎么对我那么好啊……”

师兄上次说了，不好不让她去，她本不敢违抗，短时间应该是好不了了，那能不能想想法，看起来好了的样？

“这样啊。”清清更拿不定主意了。

“嗯。”清清，帮她上。

“说来也怪，”白檀，“那么浅的，她是磕在了哪儿，怎么就能把给磕断了？还有她那个小丫鬟银星，自那以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了。”

“你先替我收着。”清清把胳膊上层层叠叠的镯和珠串褪来，切正题，“我这次来，其实是想问问，夫君对孩的态度如何。”

本也是闲聊，白檀的思路十分脱，说完，就又快速转到了一个话题：“对了，夫人要找我说什么啊？”

可是，自己这条不争气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