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局(2/2)

秦九上前一步：“少主，容我说句不敬的话。你若是知了，会同意吗？或者，我们换句话说，你心中还装的有国仇家恨吗？你的心已经被儿女私搅得一塌糊涂了。”

看着湍急的，和岭蠢蠢动的赤黍军队，燕瀛泽无声扯了个微笑。等到这个岭上所能利用的东西都利用光了，便是他们五千人终结之时。

一匹儿，完颜绿雅跨步上问：“王去了何方？”

完颜绿雅，她看过地图，小北河与宋山方向相反，如今宋山已经垮了阻住了去路，别无捷径，唯一的办法就只有绕开宋山。

“不行。”白羽想都没想便直接否定，“你既然知完颜御与北狄合作了，也定然知燕瀛泽有危险，我要去救他。所以，丧门的人我必须带走。”

更奇怪的是丧门所有的人都整装待发，白羽不明所以看着秦九问：“这是何意？”

“少主，若是你非要如此，那便从老的尸上面过去吧。”秦九也直直跪在了白羽面前。

白羽避开了秦九的手：“既然九叔知我为了燕瀛泽能任何事，九叔就更应该知，丧门的人我必须带走，我决不能看着燕瀛泽死。”

白羽的话掷地有声，毫无余地。

白羽一路疾行未曾停歇，他心中担忧着燕瀛泽，却又不敢往想。好不容易到了凉州，直奔丧门总舵而去。

“少主，你这是什么？”秦九走过来扶起白羽。

“你说这是母亲早就计划好的？”白羽后退了一步：“我为何不知？”

白羽将秦九搬到房中放好，在秦九面前叩了个：“九叔，我知这样不对，可是我绝对不能看着燕瀛泽去死。等我救燕瀛泽，任凭母亲置。”

秦九：“如今局势已经明了，想必少主也知了吧，完颜御与北狄合作了，夫人认为这是最好的时机。如今安王的人已经尽归我们麾，我们正好借着这次外患，直接杀京城除了李焱。”

白羽在秦九的责问中侧了，他：“我若是没有装着国仇家恨，又岂会答应母亲去娶李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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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左手借着秦九的力气起，右手寒光一闪，几缕银芒便向了秦九的周大，秦九扶着白羽，来不及躲闪，周的便已经被制住了。

燕瀛泽第一次逃得如此狼狈，带着五千燕羽骑逃了小北河旁边的玉霞岭上。绵绵不绝的雨让小北河的河越发的湍急。

“小北河。”

被九叔一语破，白羽低不语，秦九转：“少主，凡事要朝着许多方面想。夫人不容易，先皇也不容易，你又岂能让这些儿女私所绊住呢？”

丧门总舵中白羽却意外见到了秦九，秦九原本应该在京城的。

“九叔。”

白羽低，许久后抬，眸中隐有光，“九叔，对不起，我错了！”白羽伏地磕，声音有些哽咽，“是我不孝！”

秦九再次摇叹息：“少主，你从小跟着我的日不短，就连你的武功也全都是我传授的，我又岂能不了解你呢？让你定决心娶李玉衡的，并非是国仇家恨，也非是夫人心的那一刀。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燕瀛泽中离蛊，你怕李焱一怒之要了他的命罢了。所以你想借着李玉衡去接近李焱，替燕瀛泽解了离蛊。”

白羽大惊，想要去扶起来秦九，可是秦九却如磐石般不可撼动。

“少主，快起来。”秦九膝行几步过去扶起白羽。

完颜绿雅上朝着小北河方向看了一，心中默然，“燕瀛泽你撑住，我去找人救你。”完颜绿雅收回目光策而去。

白羽一撩衣袍便跪在了地。

只要林越与断云庄一同去，凭着断云庄主的威信，四大山庄便不会撒手不。他如今只盼着白泉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凤关去将消息告诉秦朗与易尘，让他们速速带着骁风骑去东陵郡。

已经第七天了，燕瀛泽利用着这片山岭的地势和手中的逐月弩，巧妙的阻挡着赤黍的军队。五千燕羽骑人困乏，上带着的粮都已经吃完了。

“少主。”秦九的神严峻了起来：“夫人所有的计划都已经好了，就等着北狄军打过来，她本想让你用觞控制住燕瀛泽，可是你显然并未到。恰好此时完颜御找到了我们，所以这次我们早就计划好了，他们与北狄合作，拖住燕瀛泽的大军，我们直取帝都杀了李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