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往事尽了却(2/3)

姬秋和倚着龙案，看着失去生命的雌蛊叹息了一声，将雌蛊收了袖中。

白羽角勾起，牵了燕瀛泽的一片衣角，“怎会，我的辈都抵给你了，你脸这么厚，我肯定甩都甩不掉的。”

“羽……”

燕瀛泽牵着白羽的手往前面走，他不问白羽要去何，因为他知晓白羽要去往哪里。

燕瀛泽将丢在地上的圣旨捡起来，许久后才开，“李玉宵，对不起。我知你是好人，可是你父皇他的恶必须要付代价，这样的结果从当初他弑君窃国开始便已经注定了。我不会杀你，不论你是什么份，我都一直拿你当朋友，羽亦然。哪怕，你是他杀父仇人的儿，他都从未有过半分害你之心。”

宝相寺依旧香火鼎盛庄严肃穆，白羽带着燕瀛泽在缭绕的烟雾中穿梭，不多时便来到了一掌明灯前。

李玉宵吃力抱起李焱的尸，步御阶。没有人去拦他，就这么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了他曾经所向往的墙之外。

二人迎着夕走了许久，果然，看到宝相寺巍峨的山门时，燕瀛泽便知自己没有猜错。

白羽扶起群臣，一言不发走了大殿。殿外的日光十分刺，本以接近黄昏的日光，竟让他有些无可忍受了，他双目涩然，在刺目的日光，了一滴清泪。

可看前的样，白羽似乎并未有这样的打算。

燕瀛泽不知该如何开，只是走过去静静揽住白羽，白羽靠在他的靠在他的肩上。

明灯前是三个空白的牌位，白羽跪，双手合十闭上了睛。燕瀛泽跟着跪，心中默念，“虽然你们对羽不起，将他当棋来利用，但

白羽却只是一笑，将圣旨抛，那份李玉宵写的唯一一份旨意，便化为了几块碎片落——名医……禅位……

这便是结果么，杀了李焱，夺回来江山，报了仇，却赔上了燕瀛泽。这样的结果，于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白羽想不明白，也不敢去想。如果可以，他只想这样，倚着燕瀛泽，直到地老天荒。

觉远抱着揽月看着一屋的狼藉摇而去。

蓝可儿走上御阶，来到林越旁边，握住了林越的手，林越反握住，给了蓝可儿一个虚浮的笑意。

白羽却似乎并未听到燕瀛泽的话，而是从燕瀛泽手中手，一步一步走了御阶，将跪着的群臣一一扶起来了。原本提心吊胆的群臣，这才松了一气，原本所有人都以为白羽定然会像李焱一般清前臣废旧吏，将整个朝堂全换血的。

“是，缠住你生生世世，不止辈，还有辈，辈。”

燕瀛泽打开手中的圣旨，目光有些复杂，白羽走到燕瀛泽旁，燕瀛泽将圣旨递给了他，“羽，赵家的江山夺回来了。”

大殿上莫名陷了一古怪的气氛中，过了许久之后，战战兢兢的群臣终于反应过来了，齐齐跪地，对着白羽叩首，“太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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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瀛泽的红眸在夕照有一奇异的妖冶之，像彼岸开。

…你们是要连我一起杀掉么？动手吧！”

燕瀛泽的话说完，李玉宵睁开了睛，他目光有些惨然，，“这江山给你们了……父皇，宵儿带你离开这里……”

燕瀛泽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走到离白羽两步的距离停了来，抬手将白羽角残余的泪拭去，邪“我以为羽不要我了！”

他并不停，只是一步一步朝前走，走了许久之后，他站住，回。

李玉宵将圣旨丢在了燕瀛泽脚，闭上了睛。

白羽与燕瀛泽不声，林越也在旁边发愣，沾了李焱鲜血的剑还握在手中，林家满门血仇终于报了，可他竟然心中空如旷野，无丝毫快。

群臣的山呼声将白羽从沉默中拉来，他木然的对着殿群臣，没有任何表。燕瀛泽牵着他的手转过来，“羽，国不可一日无君，择日登基吧。起码在我还活着的时候，能看到你君临天，也算不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