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朝阳宫 1(3/3)

了上百人，竟然无一人知朝位居何。沿着走廊，祁连山北面崖上多有信徒们开凿的佛佛像，山脚有众多佛家寺院和祆教庙宇，甚至还有景教的教堂，唯独没有一家教观。虬髯客犯了难，朝名满天，稍通武学之人都知它在祁连山，没想到祁连山如此雄阔，在中原如雷贯耳的朝在这里却籍籍无名，本无人知。

虬髯客并不气馁，他有意找来往的商队询问，走廊上的商旅见闻极广，如果连他们都不知朝，就说明朝不在河西走廊上，要么它仅是个传说，并无实存，要么就是隐藏在极山中，少有人知。虬髯客不信朝是人们编造来的神话，但三天后信心开始动摇，教是汉人宗教，祁连山脚的居民中汉人不足三成，多数人汉话都说不利，与中原也少有往来，怎么会有人去易存难，跑到巍巍雪山建立观？又有谁会舍近求远忍受饥寒来此修真练气呢？

虬髯客边走边问，金昌来到了张掖，南望祁连，山势更加雄伟，山是青青的牧场，山腰是葱郁的森林，山覆盖着皑皑白雪，三者之间界线分明，走廊上的绿洲越来越小，张掖城西不远就是茫茫戈，再向西走，就是酒泉了，酒泉远离祁连山四五百里，朝不可能建在那里。张掖城不远就会遇到突厥人，想再西行，就得像张骞当年一样闯过去了，一路上打斗难免，带着忠恕极为不便，虬髯客决定在此多留一天，继续探访朝，如果还是找不到，就找个合适的人家，先把忠恕寄养在这里，等自己在粟特西域站住脚，再把他送回中原。

张掖城不大，但十分繁华，这里是东西南北通的节，不仅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南边不远还有吐蕃的关，商旅往来，人烟稠密，汉人、吐蕃人、突厥人、各胡人比肩接踵。城西住着几十个商队，商队的人见识极广，为祈求路途平安，每到一，他们都要去当地的寺庙祭拜。虬髯客拜访了十多支商队，依然没有得到一丝朝的讯息，他失望至极，天过晌午，看见一家胡人开的旅店，顿饥饿，就带着忠恕去坐，了烤饼和羊，一边吃一吃想着如何安顿忠恕。忠恕已经看惯了他的吓人模样，不再害怕，有东西就吃，困了就趴在他背上睡觉，觉得十分安全，也就不再哭闹，相十多天，两人没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