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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之后，本没再送什么过去，闭门谢客，算是自保。你父亲宁济成也同本说过，好在俞贵人那麝香剂量不大，不足以让皇后娘娘那胎怎样。谁想后皇后娘娘生产之时就事了……”

如妃转责她一句，又对宁月漫不经心，“记得。老相识了。这个办事不妥当的，本已经叫人剪了她的。”

宁月皱眉不解。不错，她初的时候确实听说过俞贵人得罪了如妃才被打冷，可不知竟然是这等事。

如妃笑着提裙而起，就着云绘的手慢慢走向院，“皇上偏心谁，谁，现在对于本都不重要。”说着，她招手叫五皇过来，温柔的拿帕给他汗，闲言似的，“如今本有儿，有妃位，还求什么？过好自己的日，才是正经事。”

一旁的云绘闻言，大惊失，手里的茶杯不稳，桄榔一，险些撒了来。

幕后之人是谁，如妃没再说。可是宁月知，大抵剑指储秀。

“娘娘委屈了。”宁月闻言不多话。

宁月没忍住，还是问了来。

如妃笑，“本是委屈，这一可好，合上倒有人说起是本故意走险棋，谋求太之位，暗害皇后嫡。” 说完，她摸了护甲，抬冷冽之光漫了来，“倒是便宜了那幕后之人了。”

如妃摇，笑她天真，“香没有问题，是人了问题。务府的人查了之后才同意知这才送过去的，可谁想，她竟然绕从俞贵人那儿走了一圈，本来没有问题的香，也成了能治本罪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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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倒一气，后背漫上一层冷汗，“不知她哪里得罪娘娘了？”

“俞贵人给换得那把香里，掺了微量的麝香。” 如妃慵懒地喝了茶，仿佛一切事都与她无关，“好在本早早地瞧来这个知鬼祟，先留了一手。在皇帝面前对峙的时候，她才败来，被打冷。想来也是心生怨恨，才趁着走跑来找本报复，”

温妃为了六皇，甚至收买过自己给孟宗青毒，其心之狠，可想而知。除掉了孟宗青，或许皇上还会兴；可若是除掉了皇后之，皇上又会怎么样？

如妃了茶盖又放，“本差她给皇后娘娘送香。你也知，皇后一心向佛，哪怕是有在，也持如此。本没什么好孝敬的，唯有择了上等的檀香相赠。谁知，皇后娘娘用了这香数日之后，忽然凤不适。”

啊。

如果真的是温妃对皇后了什么，皇上知了，会怎么？

想起来什么似的，小心问，“娘娘可认得…一个叫知的女？”

“是香了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