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8 章(2/3)

我说过誓言，你真的从来没有过我？”

他说：“我现在是她侄儿嘛，她有病我不能不啊，国的那家医院，我曾经在那里实习过，他们的医疗技术以及设备都很先，早治疗早好啊，所以我来不及跟你商量。你放心，我爸的几个同事也要去国，跟兰姨同机，他们会照顾她的。”

为了释放围囿于各哀伤的心，我们决定卸所有的心事，玩转重庆。一天，我们去爬歌乐山，第二天，我们去洪崖买民间艺术品，晚上到磁的“纯真年代”青年旅舍住了一晚，“纯真年代”是磁的标志，在这里住了六年，从没在这里住宿过，跟几个来自周边列国列省的陌生旅友住在一起，谈天说地，闲话南北，那觉真的好极了，没人认识我们，没人知

他安顿好行李，说：“小韵，不好意思，让你住这么小的房间。我妈嘱咐我，一定要勤检节约，省钱善事。她还说，她抛夫弃，罪孽重，所以她致力于慈善事业，希望可以洗除罪孽，她希望我将来继承她的善行，继续组织红十字基金会，为希望小学的孩们筹款。”

“杜阿姨真是一个好人。仔细想想，她并没有错，可能她对自己的期望太，将‘好人’的定义定得太绝对，抑或她把对你的愧疚无限放大，才觉得自己是个罪恶的人，其实在旁人里，她已经得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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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重庆之后，我先让焰哥哥自己找个地方安顿来，暂时不要去见我妈。但是当我回到大熊家里，他却告诉我，他已经将我妈送到国加利福尼亚州的一家医院接受治疗了，今天上午刚刚登机。

“你是我弟弟嘛，兰姨托我照顾你的。过几天我要开始去找研究课题了，国外学校那边在了，明年年初要报告。这段是时间你什么？”

我答非所问：“那我……去焰哥哥那里。”

“你不会质疑我们的吧？”他行将我抱在怀里，“你听我的心，它得好快，跟亲仅仅一线之隔，却有着本质的区别，亲是挂念，而，是思念——我对你的思念，让我承受着莫大的痛苦。除了你，这辈我不想再任何人。”

他的表很震惊，也很别扭，似笑非笑。“这样岂不是更好，趁兰姨不在，你们好好个了结吧，是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你自己慢慢决定。看来把她送走，倒是一个明智的法，我希望她不要成为一个扰你决定的因素。”

沉默了片刻，我告诉他：“大熊，我找到他了。我和他在青龙湾相遇了。”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太突然了，我甚至有生气：“你怎么都不跟我商量呢？她得的是心脏病，能坐飞机吗？”

焰哥哥在观音桥附近的一条小街租了一间小房，当我踏房间的时候，仿佛我又回到大一的那段时光——那时候，我和焰哥哥住在彩虹桥旁边的一间狭窄而又破旧的小屋里，那段时光幸福而短暂。

我苦笑：“我恨我自己，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是‘正常人’，不起男人为什么还要同恋。焰哥哥，我们之间，到底是亲多一，还是多一？”

我妈能去国外接受先的治疗，我当然开心了，我不得她能接受世界上最好的治疗呢，只是来不及跟她告别，心里多少有些抑郁。他问我：“怎样，事理得怎么样了？你找到邱焰的许愿结了吗？”

“谢谢你，大熊。”

“当然是假的！”他急迫地解释，“但是面对兰姨的乞求，我不得不那样写，小韵，你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