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清风明月苦相思(2/4)

我低，“我知。”

我坐在床边，紫樱端着洗漱件来向我施礼，我才意识到已经独自坐了很久了。侍候我更衣洗漱完，紫樱端着东西正要去，我唤住了她，“他们都睡了么？”

“小，用膳了。”皓月将一只白玉碗放在我面前，里面是香气扑鼻的鲫鱼汤，的白还散着气。

“那我可要好好保着了，别被他们当普通茶给拿去喝了。”

“小，”皓月迟疑了一，“今日我去了御园碰巧遇到了他。裕王说他想再见您一面。”

我无力地笑着，“是啊，可是你的小我知自己是谁，为什么，该什么的。”

我，“大哥，时候不早了，快去吧，别误了时间。”

话没有说完，大哥打断了我的话，“爹娘有我们照顾，小妹自可放心。你自己在这皇中，才更需谨慎小心。”

大哥急走而去。我看着他的影远去，才慢慢扶着皓月的手回了殿。

皓月吓了一，“裕王托我告诉您，他想在走之前再见您一面。”

“今日上午。”皓月小心地说。

皓月应着将书收好，撤茶，走到门却犹疑着不肯离去，我看着她等她说话。

我，拿过茶壶在另一个空杯中斟满，递与皓月，“好茶，你也尝尝。”

坐在膳桌前，心思却随着大哥去了那晚宴。他和他都在，把酒言，还有朝中重臣，我能想象那场面的盛大。也许，还有几个得妃陪伴圣驾左右，裕王边应是没有什么人的……

“不可能了，明日一早他就要走了，皇上也定是会送的。本不可能了。你去吧。”

皓月见我喜也笑了，夹其他菜肴给我，说着材是什么。

我看着她可的神，“你那儿的东西他们还敢随便拿么？”

小福恭敬地答：“回大人，酉时三刻了。”

皓月笑了，不说话。

我猛地抬，“什么？”

“这叫雪绒茶，是蜀地特产，极其少有呢。”

我靠在锦绣大枕上，想起他先前说过的话——“如果这次我能如愿凯旋，想奏请皇上将你赐予我为正妃……”脑海中浮现他的影，心里起伏不定。

皓月端着茶来，看我若有所思地趴坐在窗前，放茶，轻声唤：“小，您用茶。”

大哥看了看外面的天，问后的小福，“几时了？”

有来，今日皇上就许我过来看看你。”

我说着角了，叹了一气，“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不好？我知不好，可是……”

我定定地看着她，“什么时候的事？”

我没有说去，因为我自己也不敢面对。

我坐直回来，端起茶杯轻啜一，味十分独特，是我不曾喝到过的，“这个是什么茶？”

大哥连忙站起来，“小妹，我该走了，晚宴是戌时开始。”

“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真是不错呢，小。这个是？”皓月喝完问。

皓月在门站了一，似想说什么，但是还是离开了。

过了许久，我合上书递给皓月，“不早了，我要睡了，你也去休息吧，今夜是紫樱和小喜当值吧？”

我一边喝着一边翻之前读的书，皓月站在一旁不似平时和我闲谈些什么，只是静默。我也没有说话，仔细地看书。

“你去叫蕙来

我，问了大哥一些家里的况，知了父亲母亲都很好；三哥也从江南来了信，说一切顺利；二哥在西北镇守，过得也很好。

用罢晚膳，我回到寝殿，向窗外望去，月亮正圆。皎皎月洒在殿前空地上，一片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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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大哥到坤宁门，恋恋不舍地看着他，“大哥，一定要照顾好爹娘，我在这……”

皓月见我这样，有些慌了，“小，那明日您可要去见么？”

“小，前老爷让我好好照顾您，有必要一定要先保全您。皓月看您对裕王不一般，心里害怕，就没有敢说。”

皓月手抓着托盘边，心里似在挣扎，终于还是开了，“小，裕王爷明日一早就要走了。”

“这是今天新来的鲫鱼，我就熬了汤。小您病刚好，喝这个是最好的了。您快尝尝。”皓月递到我面前。

“就是小先前拿给我保的那个，我怕放得陈了就可惜了，就冲泡了一杯给小品尝。”

我听大哥讲着，心里到阵阵温。一切都好就好，我也就放心了。

我接过喝了一，果然鲜无比，赞许地。

“蕙姑娘和玉梅姑娘正在小厨房里准备明早的吃呢。”

有些哽咽，又一气，“我在这皇里尽不了什么孝，还望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