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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母双手叉相握放在桌上。她对着姜元初轻轻了一：“就是你哥哥。”

姜元初在程母鼓励的目光，轻轻把资料放回去，又去看第二个箱。

“他突发意外亡后，我怕孟简一蹶不振，就复制了一分她，还有你将来最可能用得上的寄了过去。”

程母冲着箱扬扬，示意他们先看资料。

程母看着两人的互动，神不由得柔和来。她继续刚才的话题，轻声说：“我并没有找到元正，也没有太多有关他的消息。”

他吞了未竟的言语，实在不愿说这样的话。可若不是如此，程母这么多年来为什么又从不曾提起过？

程驰野在自家老妈面前从来不稳重那一，他对着程母不服气地哼了一, 一|坐了回去。

姜元初随手拿起一本翻开后，动作一顿。这是蒋青在老宅侵占姜家财产的证据，跟当时孟简给她看的几乎一样。

姜元初跟程驰野对视一。两人不明所以地接住箱，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又转看向程母。

叹一声：“我只是没想到，你们已经能独当一面, 自己开始想办法调查元正的事了。”

她见他的神缓和了，又转对程母说：“伯母过奖了, 我其实也很张，只是有阿野先替我表现来罢了。阿野一片赤之心，才会这样看重此事。”

姜元初凑过去跟他一起翻看。确实是贪|污，而且光这一个项目，被贪掉的数目就相当大。

程驰野一站了起来：“什么？妈！难你早就找到他了？他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已经不在世了。

程驰野炸起来的立刻被理顺了，他回握姜元初的手，像是翘起尾的猫。

见沙发上的两人都微微些许失望之，她摇了摇：“我只是今天看节目，最终确定了你们在用男装试探某些事，所以想跟你们说说秦茂。”

程母沉重的绪一被自家儿打断了。她瞪了程驰野一：“你一惊一乍什么，我正要讲呢！你能不能学学人家元初，稳重！”

第二个箱比第一个要大许多。程驰野率先拿一份资料。他在公司里历练过，一翻这些报表，立刻看了问题，“这是假账……贪|污？”

程母摁了一遥控，书房的搬运机人动过来，给姜元初递上两大箱资料。

姜元初不动声地压心的震惊。她握住程驰野的手轻轻摇了摇，安他不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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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母看她似有所悟，肯定了她的猜想：“你想的没错。当年孟简的父亲被赶姜宅后，查到了一些事，来向我求助。”

姜元初瞳孔一震，不由得微微前倾：“伯母，您说的‘元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