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证法医_第4章(2/2)

“不错。”祈铭随接了一句，“我还以为你连脑里都的是肌。”

“查完赶回来，务局又没多远。”

老韩愣了一，说：“市局没有能LCMS分析的仪，省厅的司法鉴定中心倒是有，需要的话，我现在取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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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又没人犯心脏病！”罗家楠说完就闪了办公室。

罗家楠脖一梗，理直气壮地说：“队，咱得摸着良心说话，我不鸣枪示警，嫌犯跑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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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楠握了握拳——他妈的河鲀都没你嘴毒！

“河鲀……螺旋桨……唔……”罗家楠抓了抓脑袋，“我怎么觉得凶手是个渔夫？”

“那你怎么不说把二百多位旅客全都吓趴到地上去了？”

“那要等多久？”从盒里一副橡胶手上，祈铭张着手冲老韩偏了，“取神经样本给我，我来检测。”

副队赵平生见状赶劝：“老陈，消消气，年轻人嘛，有闯劲是好事。”

要不是赵平生拦着，陈飞手里的卷宗就得砸到罗家楠脑袋上去。“好了，老陈，别和小孩置气。”给陈飞的杯里接满放到桌上，赵平生拍着他的胳膊说：“想想你当初，不比他们让老队省心。”

“我看你们这几个兔崽哪个都不顺！”陈飞一掌拍到桌上，“一天到晚除了违反规定就是违反规定，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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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的！倒开！？想死我啊！”

“……”罗家楠的眉皱得能夹死苍蝇，“队，你是不是看我不顺？”

握住陈飞的手，赵平生了。“当然算，不过你可得保重好，老家伙，别让我一个人过完半生。”

“好事？就这个——”陈飞指着罗家楠，“在火车站站开枪，嫌人少是吧？”

听完罗家楠的汇报，陈飞沉思片刻后说：“小许和大伟在死者家里调查，现在人手不够，你去务局查一登记在册的渔船信息，祈老师给螺旋桨的尺寸了，照那个规格排查。”

取神经样本是个细活儿，老韩的麻利劲儿让祈铭赞赏的表。等取好的样本放到台上，祈铭用滴往涂片上滴了几滴洗涤剂，静待几分钟后让罗家楠关上照明的大灯，然后用紫外灯照上去——针尖般的星微弱光芒现在涂片上，罗家楠看到后瞪大了睛。

“报应啊……”陈飞运了气，“以前我把老队气得骂娘，现在他孙把我气得骂娘。”

“嗯，倒是没给他爷爷丢脸。”

“说到这个，有日没去看过老队了，周末不加班的话，一起去趟墓地？”

“这是办公室，注意影响。”陈飞冷着脸回手，端起杯喝了以掩饰尴尬，结果一了去——

“这么说我可以不用给那个大神的当司机了？”罗家楠只觉窗里一曙光。

“河鲀毒素遇碱解后的产，LCMS分析可以准确的判断。”扯手扔垃圾桶，祈铭打开照明灯，“送血样本去检测，老韩，证实我的结论。”

陈飞惆怅地。“是啊，好久没去看过他了。”他拍拍办公桌，“老队当了一辈警察，到最后死都得死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面，你说，这算不算战死沙场？”

“我看罗家楠这孩不错，真的，你说当初卧底，风险那么大，他磕都不打一个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