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2)

欧文这时候举起手，说自己的卷印刷了问题，背面是空纸。

到教室的时间也比平时晚了。

“上一周，我原本想去你家剪发，找你一起走。结果你不上自习，也没回家。”欧文说，“还有，你说话别说这么难听，什么我跟踪你。7-11是你家开的吗？那是公共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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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答案倒也挑不病，除了，欧文在旁边发一声冷笑。

老徐看到又是他俩，叹了气。他清了清嗓，先问宋方霓：“什么意思？你是每次老师发卷，都多留一张吗？”

老徐等了等，发现女生没说话，只好狐疑地说：“多留一份卷，你什么？”

他上次又去了宋方霓的家，把她和另一个男生往甚密的事，告诉宋方霓的母亲。原本以为，她妈妈听了会大怒，但是，宋母不过仔细地盯着他，随后笑笑，说会问问女儿。

宋方霓曾经苦恼到为了避开他，错峰行。但是，有时候还是避不开，她只觉得烦躁。

宋方霓照老规矩，多留了一份。

欧文看不透宋方霓，班级里的同学和她关系都不差，但除了郑，她和谁，都像泛泛之。

郑为住校生，居然还在宿舍里睡懒觉。宋方霓不愿意翻别人的桌兜，只好着鼻，跑到卫生间整理。

宋方霓的睛刺痛，但是决不回。

老师让他自己去办公室，多拿一份。欧文却指着宋方霓，大声地说：“宋方霓有多余的卷。”

欧文接过卷，用不大也不小的声音说，早就留意到宋方霓每次拿两张卷，堆放在屉里。也不知她留那么多卷什么。

“至少，我不是伪君。”欧文冷笑。

任地多坐了一站公车的后果，是宋方霓自认倒霉地沿着路往回走了一站，被冻得够呛。

但是，女生居临地停在公车，隔着几步，平静地看着他。

接着，车门重新关上。

老徐对欧文就没那么客气，不耐烦地瞪着睛：“笑什么？你手机还要不要了？”

“欧文，你跟老师这儿打什么哑谜？”随着班主任的声音，其他桌的几位老师和同学也已经看了过来，宋方霓终于抬起。

等宋方霓到站，她车，两人再走到教室。

课后，两人被同时请到办公室。

周一的时候，老师又发卷。

“别以为你那心，老师不知。”老徐说。

“你们两个，究竟怎么回事？”班主任不快地说，打量着面前的学生，“各自都把话讲明白，要不然，叫家过来。”

“对。”她承认。

欧文抬起，他欣喜地看着女生。

尤其是今天，她原本走到车门前，却收住脚步。

“哦，谁是真小人？”班主任微怒。

周围又是大笑。

公车载着宋方霓，继续向一站驶去。

欧文的心一沉，跟着公车跑了几步，随后被甩开。

没想到，背地里，她居然真的有秘密男友。

怪不得，妈妈那天早上叫住自己，说了一番云里雾里的。欧文肯定跑去自己家告状了。

班主任怒说：“这都什么跟什么？”

郑轻轻地碰了她胳膊，宋方霓呼，把多留的卷，递给了欧文。

“家里没有打印机，所以，想留空白的卷，回家多一份。”宋方霓已经镇定地把答案想好。

欧文却定定地看着宋方霓，吐一串数字：“7-11。”

老师在讲台上说，哪位同学有多余的卷，请分给欧文。

她一动不动地握着把手。

这也是他们“在一起”的证据之一。

四周传来熟悉的笑声，就像一波动的白噪音。

欧文在背后恼火地看着宋方霓。

欧文上一次送给宋方霓的手机，至今还留在班主任的屉里，他压都不稀得取。

急着班，都会现在公车站的站牌，等待着坐公来学校的宋方霓。

欧文说：“有男朋友这事，可是她亲告诉我的。老师，不信你问她！”

欧文倒是刀的姿态：“也行，今天把话说明白最好。老宋，看不你那么，你也跟老师说说，放学后和外校的男生见面，究竟是为了换咱们学校的卷，还是为了偷偷男朋友？”

她坐在座位上，掏纸巾，一通红的鼻。但书包里的大包纸巾全用完，只剩空壳。

宋方霓却顿时了悟。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欧文：“你，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