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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执毫不避讳，“确有其事，但我没同意，还和她把话都说说清楚了。”

如今提起来，也是一火气都没有。

三个人为了她的事面对面的谈判，姚摇扯了扯角，怎么想都觉得场面非常修罗。

姚摇：“……”

蒋执额与她相抵，“那你要不要也听听我的故事？”

姚摇领悟这一，突然很心疼，“你恨她吗？”

“有什么不可以，”蒋执笑：“我也是人，我也有好多话想对最亲近的人说。”

姚摇：“我记得的，那天晚上你自己回了老宅，骗我说工作有应酬，还是楚潇潇告诉我的，另外，她还说蒋阿姨给你介绍了相亲对象。”

蒋执扬轻笑，看起来云淡风轻，“但后来就不会去想了，只是觉得有些沮丧，原来不是每个孩的生都是被人期待的。”

姚摇抬起纤的睫，“可以吗？”

蒋雅萍不完全是一个坏人，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好人。

姚摇思绪空了一瞬，这才回想起来，事之前，她要回家质问他来着，可经历了那件事，还听到他的真告白，她就把那件事完全抛诸脑后。

“她没资格反驳，你也知，她对我没尽过义务，”顿了顿，蒋执眸光变得沉，“她不我父亲，甚至，她把和我父亲在一起这件事，都当成一个人生污。”

蒋执没有她那么会讲故事，冥思片刻，简单概括，“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和我生气吗？”

那只是年少一时间的荷尔蒙失控，加上他父亲可能的确在某方面比卢斯恩有引力，所以就导致了这样的后果。

姚摇意识坐直。

正是她的任，造就了蒋执成路上的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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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在他怀里坐好，她声音糯糯的，“那你说。”

“其实也不算谈，”男人轻笑，“毕竟我和谁在一起，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我只是告诉她，我要定你了。”

这话让姚摇有些兴，她很乐意蒋执的倾听者。

“……”

蒋执语调平静，“不光我，还有外婆，我们一起，和她谈了谈。”

可姚摇却觉得，她大概也没那么卢斯恩，只是千帆过尽，觉得这个男人最好罢了，毕竟对于大多数人来讲，越是得不到的就越好。

蒋执眸低垂，昏暗的光线，难得柔的一面，“恨过吧，小的时候，会觉得为什么别人的妈妈那么好，自己的妈妈看起来却很厌恶自己。”

蒋雅萍的确不蒋执的父亲。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近乎蜻蜓，可姚摇却觉这些话，像一声闷雷，狠狠把她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