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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死你是真，但满脑可真没有。平时我压想不起你，也就你自个撞上来了，我顺手收拾一，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姜楼懒得再废话，不耐烦地：“你不来？不来，我就帮你把这后门关了。不过话说在前，你开个门不容易，刨了一千年，才刨这么一个狗，这一旦被我毁了，你可就真没退路了。”

地传来一声不屑地冷哼：“在人间呆久了，胆也变小了, 在上面看了老半天，才磨磨蹭蹭地过来, 还不敢来。”

姜楼在隙前停，探往看了，然后嫌弃地‘啧’了一声，把脖缩了回来, 指指节抵着鼻孔, 往后退了一步。

“激将法对我没用，我知自己是什么，该我的活我，不该我的活，我犯不着往上揽。诱惑人心的事你练了那么多年，就这破平？”

“姜钺楼，连你也变得虚伪了。”那声音叹：“你满脑想的都是怎么死我，什么时候想过给我留后路？”

低低地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才又：“怎么不来？”

“你愿意来，我们就在这儿把事了了。如果你不肯来，我也就不跟你废话了。”

姜楼抬起手，他的那把蝙蝠黑刃在指间灵活转动。

姜楼踏着‘人’墙，从火焰中一步一步走向那隙。

姜楼向来有事说事，没事，不会没事跟人瞎扯，这会儿耐着跟对方瞎BB几句，不过是给陈亮争取时间。

“不想四方城完，就赶走。”姜楼说完, 收回目光，突然纵往一。

“是怕被挠，不敢打吧？”

陈亮震惊地张大了嘴。

就像胆大包天的小孩在坟堆里发现了一个，以为自己找到宝藏，兴致地凑上去，结果发现里面也就摆着几臭气熏天的死人骨。

姜楼堵在鼻的手没有拿开，偏开，让自己少两冲来的腐臭：“我过得好好的，嘛要往粪坑里钻。”

“压鬼石，压得住鬼, 压不住活人。不等要死的死绝了就来，还得跟快死的人打一路的架。你倒是想我跟人打，但我嘛要去费这个劲来让你？”

这还是人吗？

“鬼将军。”陈亮吓得连忙扑到墙边，见姜楼已经落在了‘人’墙上, 那些怪见到姜楼, 不但没有上前扑咬, 反而如同见了鬼似得拼命逃窜。

城中又传来一声惨叫, 陈亮连忙收敛心神，带着小兵匆匆了城墙，快速地了两队人, 向地牢的方向急奔过去。

“粪坑？说的好像你没在这里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