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双修吗（十八）(2/6)

秦唱晚茫然到了极，追上去问：

“你说来，不一定能帮到林奕，却会害了我宗门与合宗，届时，你要的公又会在哪儿？”

自己的徒弟什么都好，却只有一，心太。

听了师父的话，秦唱晚怔了怔，半晌才问：

她怔忡许久，才低低地问：“师父是让我……见死不救吗？”

她师父避而不答，过了一会儿才问：

真不愧是他的女儿。

白日里与沈望一同否认在落红境中见过林奕老和林潇湘的秦唱晚，跟着自己的师父一同往炼丹房而去，但是见着四无人，秦唱晚还是忍不住把话给问了来。

“如今人间界要发大，淹没一个村，你由此过，不忍袖手旁观，想将大引开——”

“你以为你说来了，又能如何？”

“九洲不是人间，修士本就是逆天修行，公不是一言一语就能讨来的，你看那合宗的沈望就比你机灵的多。”

要么怎么说，天若有天亦老呢。

她总觉得隐瞒真相不好。

最后还是她的师父哼了一声，继续背着往前走，没她的疑惑，也不打算给她回答。

竟然先一步得到了缓解之法，竟然也敢这样瞒着他。

大约过了几个时辰，才有人发现在林潇湘的屋，父女俩的挨在一块儿。

她想说什么，却又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来。

“师父，这样……这样好吗？”

秦唱晚：“我……”

然而剑阁诸位老忽然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

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的林老就这样连人带元婴亡了，看那痕迹，他死前脸上都还带着震惊，似乎没料到动手的人。

此刻，灵宝门。

“师父的意思是，我说事真相，换来的可能不是公，反而可能是伤及更多无辜，是这样吗？”

她师父看着她一脸的懵然，在心叹了一气。

反而是他的女儿，林潇湘。

“师父，你又选哪条呢？”

“大转弯，淹没了旁边的一座山，村庄的人额手相庆，然而你引开的山洪却让旁边山的一株千年老树拦腰-斩断，并害死山禽无数，你待如何？”

修修到最后，都是无？

这桩悬案让剑阁的掌门、老们再次夜半聚到了一块儿，在复原了室的那些打斗痕迹之后，众人面面相觑。

地还有用鲜血画到一半的阵法痕迹。

……

如今那东西已再无灵力。

林奕那时便意识到了——

而林奕的右手，却是没了林潇湘的膛中，像是想将自己女儿的心活活掏来。

她师父慢慢往前走，留她继续去想那不存于世的双全法。

可她的师父却在前老神在在地走着，直到听见这句话，才慢慢地停了步。

想到这里，他的房间里又传了一阵天绝地灭般的笑声，由于那笑声中还着他的功力在里，甚至让守门的人都不小心中了招。

“错！”

他记得自己毒发瞒不住的时候，本该半与他相同，同样受毒素侵袭的林潇湘，在外的双手却净的很，半没有染毒的症状。

门开着，山间的凉风来，将室凝聚的血腥味给散了稍许。

就在秦唱晚觉自己的心有些动摇的时候，前的师父手上的那拐杖顿时‘啪’一声，敲到了她的手臂上，大声对她：

“你又走哪条？”

秦唱晚听了，一句话都说不来。

“掌门，这……？”有个老试探着开问了一句。

秦唱晚：“……？”

都已经没了气。

屋有一破碎的法宝，是林奕曾给过林潇湘的法宝……

“我选问心无愧，不救便是不救，救了便是救了，你若何时想明白了，这问问心第一关，便算是过了。”

然而，到了晚上，却是这样一般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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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死也没想星隐与自己这件事之间的联系，也找不到对方要害自己的理由。

谁也没料到，白日里还在商量要不要把事推到合宗的人上，或者是给其他观望的门派施压，迫他们随着自己一同讨伐那落红境的主人，甚至给妖族施加压力……

“修士中，有人可算天机，袖手旁观，将之归结为人各有命；有修士只救人，不那飞禽走兽无辜丧命的孽债；还有的人，试图二者兼顾，慈悲走天，然力有不逮，只救了一半村人，却被剩的一半指责他非阎王，何来断人生死？”

或者说，死心。

等到几个守着门的弟们醒来之后，却发现林奕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