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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既然父亲已经猜到了，本也不再隐瞒了，其实在陛灵柩奉先殿那一刻起，本的心就随着陛去了，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可能本早已经随陛西去了”舒瑾见事已经无法遮挡了，索都说了来。

“瑾儿，你没有对不起父亲，父亲以你为傲，你不亏为我舒棣的女儿，也不亏为德宗的儿媳，你不会愧对我们舒家的列祖列宗，也不会愧对大越的列祖列宗，放心去吧，夜儿，他是为父唯一的寄托”舒棣背对着舒瑾，不敢转，因为舒棣知如果一回，自己好不容易控制好的绪又会失控。

就在舒瑾说了自己对沐夜未来的安排之时，隔不远的阁又传来了沐夜的哭啼声，舒棣知如今的舒瑾不单单只是自己的女儿，还是大越的明贤皇后，对沐寒肯定还有话要代，于是便借去看看自己的孙，起准备离开。

“好，为父答应你”舒棣无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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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沐寒还想说什么，却被舒瑾一个神给阻止了。

“父亲......对不起”就在舒棣准备离开的那一刻，舒瑾忍不住了，一声父亲让舒棣心如刀割。

“傻女儿啊，你让为父如何向你母亲代啊，你让为父以后如何向夜儿代啊”舒棣如同一个迟暮的老人，泪斑斑，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因为儿女都是自己的命，丢掉了命，对任何一个人，都是一个大的打击。

“谢谢父亲”舒瑾笑了，笑容得很幸福。

“父亲，这一切都是天意，一直以来，女儿还在想最后用什么方式才能面的去见陛，现在想想，这些都不用考虑了；虽然太医们说我无碍，可是我自己的我自己知，女儿不孝，还希望父亲不要责怪女儿”腹突起来的一阵疼痛，让舒瑾说话显得有些吃力，不过事已至此，舒瑾也知留给自己的时间不会太多了，咬着牙，一直持着。

第一百四十七章 香消玉殒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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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儿以后就给你和母亲了，等我走了之后，远离京城，找个世外桃源，别让夜儿知他自己的份；如果夜儿以后大了，问起自己的父亲母亲，你就告诉他，我和陛是因病而亡，让他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就好”舒瑾一直凝视着舒棣，这是她唯一的要求，因为，她只想让沐夜，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看来，这不是假的，是真的。

当沐寒听见舒瑾与舒棣的这番多话的时候，沐寒明白了，前这个女人，在自己就要行将就木的时候，还在为他的男人最后唯一能的事，为这大越江山最后唯一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