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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笑了笑：“要是我们没换回来，我怎么想都没用，您是想这么跟我说吧？”

“如果何默默能拿到全国金奖, 就能保送, 如果孩能够承受这份压力, 我也觉得她应该去试试, 这也是多一条路。”

“她知了，说啥了？”

“是我去找她了。”

“九月的全国中小学生理竞赛, 我们学校和其他几个省重中打算联合起来一个竞赛班，在这个暑假给要参加竞赛的同学们补习。”

红艳的樱桃从盆里溅了来，落到了地上，带着梗。

“你别说了！我看不见！我不知！”

何雨：“我会去问问默默的意思, 她对自己的安排还是很清楚的。我呢, 就是想办法赶和她换回来。”

何雨拿起来的筷在饭碗边轻碰了一。

何雨换了衣服走卧室，问女儿：

何默默脸上没有表：“姥姥已经知了。”

“如果要这个班, 就得在五月十六号参加一个考试……何默默走就班的考路线考上清华北大的希望很大, 她在科目上没有短板，但是我们班的理老师已经被选了这次的补习老师队伍, 他直接跟校反映了, 非常希望何默默也能参加来。您希望何默默参加这次补习么？”

老师的值班室里，任晓雪看着“何默默”。

刷碗的时候，何雨说：“默默呀，谢谢你。”

“不是，妈妈，我只是去，把‘何雨’想说却不能说的，告诉了姥姥。”

“她今天来了？”

“嘭！”装着樱桃的盆从桌上被人扫到了地上。

“她说，她说让你多吃这个，渣菜。”

何雨笑了：“找她啥呀？再问问你妈年轻时候有什么故事？你呀，想知就问我，妈妈现在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

任晓雪了。

第70章 破题   “麻烦您帮助那个叫何雨的人，让……

何雨愣了一，眨眨，说：“这话，我还真跟你姥姥说不。”

饭桌上安静了来。

何默默看着自己的姥姥：“沟通、理解、诚实地面对自己不好么，所有人都在变好，我不想只有您留在原地。”

“渣菜啊？”晚上，何雨回到家，还没看见餐桌上摆着什么，就闻到了香气，“在哪儿买的？”

“我知。”何默默本来是低着的，又抬了起来，“您过得很好，您很她。”

何默默端着米饭说：“姥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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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看向自己的女儿：“你知我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