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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容易发炎留疤。”

这孩不会喜办公室，尤其是办公室的老师对他并没有善意，背地里把学生的悲惨当作茶的谈资，当面不说什么，就以为自己足够敛。可十几岁的孩又不是傻，这样的小孩更，很容易分辨他人的态度。

贺溪不动弹，椅放在后也不坐，就直愣愣站着。

半的发扎起来，脖颈间只余绒似的小碎发，三两个斑斓红痕印在白皙上，对比烈，抓人球。

挨打的次数多了，这些小伤小痛不算什么，咬牙是条件反, 先前被父亲在学校当众殴打时不小心咬到鲜血淋漓, 自那之后他就习惯咬住牙齿，避免伤及。

这半天时间从术张老师那听了好些半真半假的八卦，他不问也能猜到。这些伤多半是自贺溪的单亲父亲之手。虽不是季牧权那样本就没什么好心思的养父，但会对自己亲生孩毒手的人也的确存在。

邬希以为他是疼得厉害, 动作放得更加轻柔，“还有哪儿有伤？”

被推到地上的时候撞到墙角，他的脸颊上蹭掉一块, 邬希光是看着都觉得疼, 眉皱起, 开提醒，“我要碰了, 忍着。”

第68章

不过他可能是营养不良发育晚，邬希比他不少，就算站着也能游刃有余地理伤。

他张了张嘴说不话, 只能继续沉默，如同死一潭。

贺溪仍旧呆站在那，不说话也不动弹, 直到邬希伸手来掀他的衣服，表猛然现裂痕，连连后退躲闪, 险些被椅绊倒，幸亏邬希疾手快拉住他才没摔, 却不谢, 低垂着脑袋躲开。

空气安静得窒息。邬希转低去从小药箱里翻找东西，贺溪的珠才终于动一动，目光从上而扫视过邬希全，又从至上，周而复始，忽然一顿。

所以他借来画室的钥匙。不到太多，至少开辟个足够安静的小空间，让这孩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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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希神凝重，把有外伤和淤伤的地方先理好，没有询问那些旧伤是怎么来的，那样看上去是关心，其实是在给这小孩找难堪。

僵持良久, 像是经历了剧烈的心理斗争, 他终于肯脱掉脏兮兮的校服上衣，藏在廉价布料之黑瘦瘪的躯，贴着肋骨，勾勒难看的形状，因为黑而看不太多淤青，反倒是条条不平整的疤痕更引人注目。

贺溪有些茫然，不太看得懂这是什么。想问老师是不是被虫咬了，老师这么净的人睡的床上也会有虫吗？

药冰凉, 蛰伤带着烈刺激, 贺溪却除了咬牙关，再没有其他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