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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要去冥地？”小白晏瞬间瞪大了睛，转而便说，“去冥地也不要的，太白爷爷了能跨界的传讯符，到时候我还能看到爷爷，爷爷也能看到我。”

他希望以后都不要再念书啦！

“你可以慢慢来，爷爷允许你不会，”白聿安抚，“但爷爷以后要去冥地，或许不能一直留在你边，及时给你帮助。”

个生日，哪怕等将来他们老去，死亡，还会有孙孙，代替他们好好的帮小家伙过生日。

小白晏垮着脸，望着走来的白聿，委屈：“爷爷，许愿树坏啦！它本结不果，实现不了我的愿望！太坏了！”

白聿失笑，小白晏连忙说：“爷爷去冥地，肯定是要去孟婆吧，不要的，大不了我也去冥地就是啦，还有万鼎弟弟，我们可以一起去冥地……”

“就算是跟着去冥地，该学的东西，你也都要慢慢学会。”白聿轻声安抚着，毫不犹豫戳穿了他的小心思。

白聿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说：“许愿树能够实现的愿望，都是外力，有些东西不可更改，也不是我们能轻易左右的。”

他希望九重渊的妖兽都死光光！

有些东西他学起来很开心，但有些东西让他学起来却十分勉，这让小白晏忍不住生了几分苦恼，爷爷简直太厉害啦，他本比不上。

“可是爷爷你能……”小白晏想起被各学业支的恐惧，颇有些委屈，“爷爷以前才不会让我学那么多东西呢，太多啦，我都学不完。”

小白晏一阵唏嘘：“我也……我也不是不想学的，爷爷，我只是偶尔不想学。”

片刻后，小白晏睁开，发现许愿树无动于衷，甚至连小苞都没结一个，他不信邪的又闭上，期待着第二个愿望的到来。

“你已经得很了，”白聿缓缓说，“我教这些东西，也没打算让你全都学会，只是想让你知，修是一条极其漫而又复杂的路，我希望你在其中找到最喜，最想要去，永远都不会后悔的那条路。”

许愿树无动于衷，甚至还晃动着枝叶，朝他了一个嘲讽的绪。

白聿生平涉猎极多，也十分复杂，他没打算让小家伙全都学会，只是希望他在了解的基础之上，能够选择一条最喜的路去走。

他们也信，此后数不尽的岁月中，人类将会无比谢这一年，谢一个四岁的小神仙，为人间带来的这些改变。

小白晏早早起，爬起来在许愿树许心愿，满心喜的等着结愿果。

新年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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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许了什么愿望？”白聿笑着看过来，小白晏不由得心虚，神飘忽着：“没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