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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迭大了想不想也像他们一样，个艺术家？’

被带走，只剩自己和灰尘留在这里；突然觉得，其实已经不必要再去见证什么——秦鸿或者甘和豫也突然之间不再重要了，遗憾与质问也都到这里结束，膛里洋溢着饱胀的满足，那些灰尘有一亲切的气味，光从上的窄窗里斜照来，划小小的一片，灰尘像有灵一样，勾勒着浅浅的廓，飞舞躲闪着，包裹着他，好像有话要对他说。

‘哇，爸爸懂得的好多！好厉害！’

他抱着空了的纸箱，箱底还剩了一叠旧的照片。他曾经在收拾的时候把有父亲的照片都扔掉了，现在却想着，要是还有就好了；但没有也不要了，父亲曾抱着他，把那些奇形怪状或是的作品从世界各地带给他，把每一个关于它们的独一无二的故事告诉他，连同饱着对儿未来的期冀一并到他手里；最终，它们也都得到了一个好的归宿。

‘来，我们拉钩，别告诉你妈我又买了这个……否则她又要啰嗦……’

徐步迭这一觉睡得酣然，程翥急疯了。

第97章 天空的颜（全文完）

最后两人不大不小地吵了一架，起因还是因为上次佟冉然给了个笔记本，上面记了一些当年她联系到的有同样遭遇的人，徐步迭想沿着把这些人再找一遍，程翥觉得危险又没必要，当年就没站来过的人如今更不会站来；何必再去自讨没趣一回？他实际是心疼小徐，那一个个人见过，就是要一次次把自己剖来，受的伤再剥开一遍给别人看。

他听着灰尘在耳畔轻声呢喃，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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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其实爸爸完全是滥竽充数，浅尝辄止罢了，但是抵不住真的很喜这些东西……它们上就是有妙的力，引着人一直看去，对吧？’

‘这是爸爸这趟差给你带的礼，喜不喜？’

‘等小迭将来大了，就给爸爸一件最喜的艺术品……那时候我就不用收藏别人的，想要什么就让小迭来……可就省钱啦！哈哈哈！’

这事前半个月他俩就没怎么联系，各忙各的，在徐步迭看来主要是因为程翥烦人，回来了见着了腻歪过了，好日到了，这好为人师的病就发作了；前又就只有他这一个学生，横着竖着都想要一脚掺一杠，哪儿哪儿又觉得不顺，觉得他这儿生疏，那儿糙，理论将；又或者是男友病发作，大男主义上，今天怕他累着明天怕他冻着后天嫌他穿得多捂了汗，磕了碰了也不得了，恨不得自己越殂代疱，每天叮嘱你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