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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僵，我在心里表扬他，不错，声音洪亮，喜庆！

“哪能让你一个人忙活啊，”我扒着厨房的门框嬉笑脸，“我们俩来给你打打手。”

我妈搭茬：“孩懂事儿。对，重要的是心意嘛，心意到了就行——哎呦，这个牌的丝巾，太破费了孩。”

“我……听路怀说您不碰烟酒，就给您带了盒茶叶，给阿姨带了一条丝巾，是我孝敬二老的一心意……”唐书禾换完鞋，也不知该往哪儿坐，僵地站在玄关那儿说话，被我妈让到沙发上坐了，他意识地回看我，我对他笑了笑，坐在他边。

我赶给他立腕儿，把胳膊肘搭在唐书禾上，半边靠着他，搭我妈的茬：“是呗，天天加班，忙成那个样儿，班还专门跑回家一趟，给你儿完饭才又走的。”

唐书禾穿着一件领羊衫，斯斯文文的样，双手贴膝盖放着，红着耳，有拘谨地笑。

我妈看了我们俩一，笑说：“那你俩帮我把菜择了就行。”

“好好，过年好，赶来吧外面冷——来换鞋，换鞋，”我爸把我们俩让屋里，我爸看了看他，笑说，“这孩，来都来了带什么东西。”

“放了，”唐书禾摸摸鼻，“但是我们课题组有事。”

叔叔阿姨过年好。”

我妈一就笑了，放心来的样：“真的啊？”

唐书禾说：“是……我那边有事，耽误了。”

“孩都回来了，那我开始饭吧，想给你们饭，总不敢在你们来之前开锅。”我妈站起来，往厨房走，我和唐书禾赶忙跟上去，我妈把我们推来，“你们在外坐着就行了，小唐别拘束，茶几上有糖还有瓜生果什么的，你随便吃，别饿着。”

我和唐书禾就一人搬一个小扎，面前放个盆，膝盖着膝盖地低择菜，我知我妈让我们俩这个是要嘛，一些零七八碎的东西不方便在饭桌上一脑地问，就指着这时间拉家常，她问一句唐书禾答一句，在哪儿毕业，什么工作，里里外外摸得门儿清，毕竟唐书禾也没什么保留。我妈一边切着菜一边说：“本来以为你们能早几天回来的，年轻人啊，都太忙了。”

我爸把唐书禾贴墙放着的一堆礼盒拎起来看了一，没说什么别的，只是笑呵呵地说：“这心意太贵重了，我找个净地方收藏起来。”

“天哪，”我妈叹了气，“孩太累了，平时是不是连吃饭时间都没有呢。”

我妈问：“哎，你不是老师吗，你们学校不放寒假呀？”

我把手搭在他的沙发靠背后，心里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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