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度甜(3/3)

砚挑眉。

卫染见他意外，应该还没有注意到，心里有不好意思，其实本来她早就应该说这件事的，只是昨晚那况嘛……她完全给忘光了。

“当时你在……”卫染顿了顿，才尽量语气正常地说，“……洗澡，我怕他有急事，就接起来了一，然后他什么都没说就挂了。”

沈砚漫不经心地一哂：“这倒是他的风格。”

卫染见他没放在心上，又多余提醒一句：“不过他打了两遍，可能是有事不便于和别人说，你要不要给他回个电话？”

卫染说完，就见沈砚黑瞳里一片怔然，仿佛听见了什么震惊的消息。

她又默默把自己刚说过的话在脑里过了一遍，没什么特别的吧？

这时沈砚又问她：“他打了两遍？”

卫染确认。

沈砚手上已经打开了手机的通话历史记录，一次短暂的通话，前面还有一次未接。

据这手机系统的设置，电话接通过一次之后，就不会再额外提醒之前的未接记录，所以他昨天本没有发现。

卫染见他低看着手机，皱眉，不由担心起来：“是什么事了么？”

沈砚面略显凝重，叹气：“能让陆行川打第二遍电话的事，恐怕不会太好。”

卫染睫眨了眨望向他，怀疑他是言过其实，毕竟她接起来的时候，丝毫没发觉这是个急电话。

她才来得及发一个音，电话那边的人就随随便便挂断了，事后也没再打过来。

可沈砚看起来是真的担心，她不免也跟着忧虑起来。

沈砚已经拿起手机，回拨了过去。

好在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小川，怎么回事？”

卫染听不到对面在说什么，只能看见沈砚在静默中脸越来越难看。

“哪里？你不是个月才回国么？你在玩什么？”他眸底浸着危险之，没有温度地笑了一声，似乎觉得很荒唐，“别告诉我你碰了那东西。”

又过了一会儿，他极冷地哼一声：“没有最好。等着，我现在过去。”

他没有直接发火，但卫染能看得他很生气。他放电话的时候，她不禁轻轻握住他的手臂，想要提供一安。

沈砚抬看她的时候，神略微缓和了些。

他迟疑了片刻，最后说：“卡刷爆了，让我过去给他付账。”

“啊？”卫染惊了，“那他昨天就……？”

“是。”

“那他不是被扣了一晚上？”

“……是。”

卫染沉浸在不可思议中，不知自己应不应该愧疚，毕竟是她耽误了事，但是正常人在那时候不是应该把事说清楚，让她代为转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