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番外2.2(2/3)

的确，事之间的关联就是这么奇妙。

卫染呆望着他傻了片刻，这发展让她不是很能看得懂了……

季明时笑得如沐风：“说来有件事我还欠了你一个歉，估计你在心里骂过我。你刚来的时候，调座位那件事，我没征询你的意见，就私自安排了。”

真要坑人的时候，他可一都不手。

“在讲义气这上，阿砚绝对是无可挑剔的。周围哪个朋友陷危机，他会毫不犹豫地去帮。不过他自己却是个独行侠，从来不肯依赖任何人，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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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染默默。

“凭我对他的了解，走这一步对他很难。不过他既然了选择，就不会再摇摆了。他是那一条路走到黑的人，你可以对他放心。”

季明时看起来倒是并不在意，只是解释：“你知重度抑郁症会有自杀倾向。最灰暗的那段时间，我确实去尝试过，虽然最后有惊无险，不过把周围的人都给吓到了。后来我好一了，就想回学校上课。那时候阿砚还是很担心我会哪天爬天台去，所以特别致力于看住我。”

他视线停留在卫染脸上。

卫染在他的讲述中，心渐渐沉去：“我很抱歉……”

卫染一时却说不来这个谢。

卫染暗惊了一，需要休学整整一年，恐怕不是小病。

季明时微蹙了眉：“这个，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涉及到我的隐私，阿砚可能没有和你提过，我在上中之前因病休过一年学。”

“啊？”

她不由担忧地审视季明时的气：“那你现在……？”

实话实说，卫染是心里有过一些疙瘩，而且这件事多少奠定了她对季明时这个人看法——不完全像他表面上那样纯良温和。

*

不过已经时过境迁，而且最后结果是好的，现在她只能抿一个宽容的微笑，一笑置之了。

“还有，”季明时，“阿砚盛川是为了我。”

卫染更加不可思议，在她看来，季明时这样的人对什么事都想得开，应该是全世界最后一个会得这病的人才对。

季明时平静了解答：“抑郁症。”

“不用抱歉，”季明时一本正经，“不过或许你应该谢我。如果没有这些事的话，阿砚大概本懒得考中，最后多半被他家里直接送到国外去，你们就没法遇到了。”

季明时看来她在想什么，不由失笑：“拜托别这么沉重，我现在真的没事。阿砚只是最初看了我一个学期的时间，证实我确实恢复了之后，他就觉得没什么必要了。”

卫染不解，什么叫“不是上的病”？

她只是又颇为自己的胡思想到羞愧。

但她害怕自己的愕然会是一冒犯，一瞬之后就连忙恢复了平静。

放学的时候她和沈砚一起校门，两个男生急急忙忙跑过来找沈砚

卫染无言以对，只能默默。

“现在没事了。本来也不是上的病。”

“那时候他在学校里也没有其他目标，就是随便混混日。一学期分班以后，我们本来都不在一起，后来他闯了个大的祸，沈叔叔很担心，所以又把他转回来和我一班，这次让我看住他，可惜我得着实不怎么样。”

怎么能轻信那些造谣的话呢。

听完季明时的解释之后，卫染那心难耐的觉总算被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