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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两个大人和一只球一起吃的。

那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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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不习惯这么吃饭，太累了，累到他甚至都没神去关注陌生人。

人一走，他立刻掏球凑到前看。刚掏到手上，他就吓了一。

球本没意识到换了人，顺着他的手翻肚躺倒，两只鸟爪朝天竖起，肚上更为细腻柔的绒羽。

“你得喂他吧？”卫纵忍不住说，“我爷当初养鸟，这么小的估计都得拿筷沾着喂。”

“小，快吃，”他不放心地看着桌上打瞌睡的球，左手温柔地了球的小脑袋，“吃完再去睡。”

他又随便了一球的肚，一路到尾。

李困倦地眨了眨大睛，低用红的喙啄了几黄。

“……没有小弟弟的吗？”卫纵喃喃自语。

卫纵忍着没翻白，接过隔着棉垫的一小团放上，并且维持这个姿势三十秒，面前的新任爸才不放心地去了厨房。

因为这个球实在是小，看着拳大，握在手心才发现全都是，而且乎乎绵绵，那绒面一团温的实在吓人，有随便用力，就能死这个小东西的错觉。

“那你小心着儿啊，别醒他。”

卫纵震惊半天，怀疑陈海泉的儿本就是个变异的。证据之一，这东西还有一撮红，好像就有这个？

球本不知自己被人占了大便宜，只是发几声模糊的叫，脚爪抖了三抖，就继续仰大睡。他还是个幼崽，睡眠对发育至关重要。

陈海泉常年在驻地，真正独自生活的时间其实并不多，所以他的手艺不怎么样。他随便了两碗面，面码还是直接从外打包的，只是单独煎了两只荷包。

陈海泉想了想，卫纵毕竟还帮了他们爷俩，也不是没分寸的人。他还得去厨房给小煮，看着崽都八九个小时没吃东西了，小鸟可是一顿不吃都可能会饿死的！

卫纵看了好几秒，才发现这家伙是有翅膀的。

‘大概也不是错觉吧？’

他把鸟窝里的婴儿垫拿过来包住球，然后才递到卫纵手里，“你就抱着他放在上，他恐。”

等到陈海泉准备好晚饭，卫纵已经把球重新回棉垫里，若无其事地端坐着。

“这么小？”他震惊了，用大拇指和指，起那个拇指盖大的小翅膀尖。这玩意儿起来完全就是一层，只有里面细微的骨骼。

这么小这么细，怎么飞啊？

卫纵心里想着，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