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2/2)

孙琦警惕的看着唐皓，大声说：“唐皓，蹲，双手抱！”

唐皓不敢说实话，反正方华已经死了，没人知他们的关系，就索撒谎说：“我没钱了，就回家拿钱，把她吵醒了，她就大吼大叫，我一害怕，就、就失手杀了她。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爸，现在我该怎么办，警察会不会来抓我，我会不会被枪毙？爸，你一定要帮帮我！”

唐国的声音里透着的疲惫，与以往的声俱厉完全不同，这让唐皓绷的神经彻底崩溃，呜呜的哭了起来，说：“爸！”

唐国心一颤，不敢置信的问：“你说你把谁杀了？”

自从胡梅去世，唐皓就没再叫他一声爸，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爸”，让唐国心里一酸，语气也更加缓和，说：“发生什么事了，跟爸说，都多大人了，还哭！”

“喂，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又惹什么事了？”

孙琦，拿手机给何南拨通电话，将事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便将唐皓带上了警车，等待救护车和其他刑警的到来。三人坐在车里，谁都没声，唐皓一直看着自己的手，鲜血慢慢变，鲜红变成暗红，就像一个鲜活的生命枯萎了一样。他脑海里的画面不停转化，先是躺在血泊里的唐国，再是方华，然后是胡梅，最后定格在一张年少的脸上，唐皓有些困惑的皱了皱眉，久远的记忆有些模糊，他已经记不起这个少年的名字，但他却无法忘记，他躺在血泊中看着他的样。

虽然在外人看来唐国和方华恩如初，其实两人之间的早就名存实亡，现在人已经死了，就算再多责备也无济于事，唐皓毕竟是他的儿，他不能看着唐皓被抓，甚至被枪毙，权衡利弊，唐国几乎在瞬间便了选择。他冷静的说：“你不要慌，仔细想一想现场是不是已经理净，凶有没有拿走？”

唐皓一怔，慌张的说：“衣服、衣服我落在衣帽间了。怎么办，爸，我该怎么办？”

了一唐国的衣服换上，又将房间里所有的地方都了一遍，这才慌慌张张的了别墅。回到自己的住，唐皓恐惧极了，脑里就像放电影般，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方华死去时的画面。他六神无主，慌中拨通了唐国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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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平静，也拉回唐皓的思绪，他平静的看着救护车越过他们开到院门，看着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开始忙碌，看着摘罩的医生难过的宣布唐国的死亡。他的心很平静，平静到死寂，再也兴不起任何波澜。

救护车走后没多久，何南和刑警队的其他分纷纷到齐，开始对案发现场行取证，唐皓自然也不例外，取证完毕后，唐皓被何南直接带了刑警队一队的审讯室。

“那衣服呢，你上的衣服理了没有？”

唐皓目光呆滞的蹲，双手放在上，赵宇见状谨慎上前，将唐皓到在地，手铐冰凉的唤回唐皓的神智，他的睛直直的看向唐国，无声喊了一声“爸”。

唐国冷静的说：“你别慌，把凶清洗净，找个地方扔了。我待会儿给你赚钱，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剩的给我。”

孙琦叹了气，说：“已经死了，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你！”唐国知此时不是发火的时候，他忍怒气，尽量平静的说：“到底怎么回事？”

孙琦将□□重新放回枪，三两步来到唐国边，蹲探了探他的呼，又听了听心。

唐皓闻言眶一红，泪再次夺眶而，哽咽的说：“谢谢，爸，谢谢！”

赵宇将唐皓拎了起来，拍了拍孙琦的肩膀，说：“别自责了。要不是他半路将我们甩开，他也不会死，我们已经尽力了。”

赵宇问：“怎么样？”

唐皓哭了好一会儿，才算缓过神来，哽咽的说：“爸，我、我杀人了，我把方华给杀了、、、、、、”

“方、方华。爸，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错了、、、、、、”

“拿、拿走了，房间里所有的地方我都清理了一遍，应该不会留我的指纹。爸，我好怕！”

“不许动！”一声大喝将唐皓的思绪拉回，他怔怔的看向门拿枪指着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