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nk Space(2/3)

“刚刚那个女孩儿？”

小顾总非常善于给人空间。姜歆娆想努力挑起话的时候她会兴致盎然地加讨论；她想要安静的时候，顾梓也能给她恰到好的距离。

“呃，上次本就没人拦我，这次那个前台妹妹好像知我，我说了我在等你，就让我来了。”

“嗯？”

可顾梓到底没问声。

其实不是谁，就算是路筱筠，只要不在vp办公室工作，都是需要登记的。放姜歆娆来是失职。顾梓没破，转开话题，“忻然好像也认识你。”

“她们认识你？”顾梓问。

杯盘碰撞的声

于是姜歆娆朝她淡淡地笑了笑。

姜歆娆后脑，“前台没人拦我，我就来了。”

一旦习惯了这沉默，顾梓是个相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的人。

这回和昨天不一样，姜歆娆不觉得尴尬了。

“我都吃的。”姜歆娆笑答。

顾梓想问她：为什么不再复了？

姜歆娆却注意到了她投过来的视线。她支肘在桌面上，掌托着额，认真地看过来。

姜歆娆谢过她，“是该激她们，这么多年不离不弃的。”

顾梓了，到一半顿住了，转而来看姜歆娆，“你有什么忌吗？”

这边的餐桌是带转盘的。顾梓把菜先转到姜歆娆面前，姜歆娆也不客气，直接开动。

从市场离开之后，顾梓并不是很关心艺人的数据得失了。大的市场报告总会有人送到她手里，她也只看那些总结的语句。

服务员示意顾梓他知了，便退去。包厢里很安静，听不到过上人来人往的喧闹声，这方小小的空间又陷了沉默。

两个人都没说话，却了解彼此的意思。

“哦？”顾梓扬起，“那还真是……”

顾梓轻轻摇。

这年舆论的作空间那么大，大多数公众都是随风倒的墙草，黑料多的不能再多的人都能重新站上一线，何况她这样明面上个人生活没有污、只是创作上沟里翻了船的天才。

姜歆娆虽然淡了照相机、摄影机和麦克风聚焦的那方空间，喜她、追随她的人依旧存在。她又那样在意自己的事业、那样拥有天赋，在顾梓的印象里，姜歆娆该趁着□□淡化去，再次公众视野才是。

服务员敲了敲门，把菜一都端上了桌面。还是顾梓的清淡味，炖煮的菜式比煎炸要多。

顾梓看着她。看她纤的指尖在黑发间翩然翻飞，看她微微抿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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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梓在姜歆娆对面坐来，服务员给她俩倒了茶，问：“那小顾总，您平常的来？”

她盯着茶上因为桌面震动泛起的一丝丝涟漪，最后摸上帽檐，终于把脑门上压着的球帽给脱了，“我多幸运才能遇见她们啊。”

服务员就把她们引到了包间之一。

级餐厅大鱼大，索都放在公司，于是堂又加了几个装修相当不错的包间。

“是，她是我的副助理之一……刚来的新人。”顾梓说。她看姜歆娆面前的杯空了，服务生又没来，便自然地拿起壶替她加了茶，“你的粉丝还不少的，歆娆。”

她想要转移注意力似的，把面前的茶推远了，抬手给自己扎了个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