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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乔安妮问，“刘梦，你有没有遇到过奇形怪状的东西？”

“上。”周海逸想也不想的回答。

“现在说这些什么？”刘梦说，“都快结案了，证据也都有，需要我再提供一份供吗？爸爸这段时间确实和以往的表现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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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的空白让周海逸有些恍然，但会客室中的刘梦让他迅速将这些抛在脑后，走上前去。

刘梦被她一句话噎住，半天说不话来。

周海逸总觉得她在影什么，有不耐烦，“你能不能说人话？说得这么隐晦，到底想表达什么？”

周海逸停脚步。

“为所为啊。”刘梦说，“以前那些仇人啊，全都搞死。”

“你来想说什么？”周海逸拉回刘梦的注意力，几乎每次刘梦的到来都是‘有备而来’的，她总是想说些什么，然后每次糊糊的又说不清楚。

“走吧。”乔安妮促，“人在会客室。”

“又不是上政治课，你说得这么伟光正给谁听？”

而在他踏会客室的瞬间，他前一阵恍惚，四周的景都扭曲成一团。

她自言自语般的说了一大串话，腔上起伏，只是一段话就让她累得要不上气。

他……刚才在想什么？

周海逸：“……你的意思是？”

“案要结了。”刘梦咧开嘴，“恭喜。”

刘梦张了张嘴，她脸上开始发红，腔上起伏，可就在这激烈绪之，她忽然睁大了，红从她脸上褪去，她眨眨，一副茫然的神。

第一看到刘梦的时候，周海逸都有些惊讶，她仿佛是被走了所有组织，只剩一层薄薄的肤贴附于骨骼之上。

太奇怪了，他连忙跟上去，一路跟着走会客室。

兴许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刘梦呆坐一阵，她枯瘦的脸上惊讶的神，用一怀疑的目光扫过她的脸。

周海逸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乔安妮转往前走，也不回，直到走到走廊尽转弯打开会客室的门都没有回看过他。

周海逸：“……你装什么？”

“奇形怪状的东西？”刘梦反问，目光却从乔安妮上扫过，“……你算不算？”

“那些被杀的女生和你有关系，对吗？” 周海逸着她。

“确实有话和你说。”刘梦往后退了几步，坐到沙发上，“假如，有一天你获得非常厉害的武，你会怎么？”

——嗡

周海逸一张一合，那些繁杂纠结的思绪忽被空，脑中一阵空白。

“……我们刚才在说什么？”

没有了，周海逸想，那变化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