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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拿着警敲了敲床上的栏杆，语气严厉：“你听见什么了？四仔。”

*

那是死亡通知书。

严宽挑了挑眉，他们十分清楚这些小混混的德，欺怕，看起来十分凶狠，但稍稍恫吓就会暴他们的外中——一层作为绝对安全区域，没有危险分。

“小林，后果我也给你说清楚了，怎么？还是不打算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严宽坐在小林对面，语气严厉的敲了敲桌。

“你这家伙……”严宽扬起手，小林畏缩的缩了缩脖。

一都不了解2091啊。

他平静的像是失去了往日撑的悍：“张狱警，我说了，都是小林他们的，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了，我需要静养。”

虎哥打着石膏的手指瞬间握。

独立问询间。

小林挤话：“是我的。”

“你……”张正有些匪夷所思：“四仔换个囚牢的事，你怕什么？”

我怕什么？虎哥睁开看张正，嗤笑了一声。

“你嘛？”问询室的门被推开，张正看了火药味十足的场景，提音量：“监控还开着呢，你不想了？”

“我听见你们的对话了。”四仔虚弱的笑，重复了一遍：“虎哥，我听见了。”

“说话！”严宽丝毫没跟他客气：“认错态度恶劣，还能再帮你扣几分。”

严宽大力的拍桌：“你们会合吗？你们是医生吗？”

但凡他直面过对方动手的模样，就会清楚——四仔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二层的确可怕，他们去二层也的确可能面临死亡——但翻供把江奕奕供来？

张狱警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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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虎哥……”张正扭去看虎哥，虎哥闭上，方才的动摇不见了踪影。

严宽收回手，扭看张正：“虎哥怎么说？”

“谁的就是谁的，虎哥的胳膊是你们打断的，我信。”严宽盯着小林脸上的神，不放过一丝波动：“但他手臂上方那刚合好的伤是谁的？你们？”

小林低着，不吭声。

他真的一都不了解2091啊。

不过这一次，小林他们持的有些太久了。

他们连去二层的机会都没有，不是可能面临死亡，而是一定会死。

当然一层的存在是十分有必要的——汉星狱之所以能在每年评选中屡获嘉奖，跟一层严密的安保，人化的理，以及警囚一家亲的友好氛围密切相关。

小林低着不说话。

那不是威胁。

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