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害羞的(2/2)

震惊之余掺杂一些幸灾乐祸。

方亦亦惊了一，坐直，打起神来听课，考虑以后晚上要不要去场跑步锻炼。

她以前的时候，刚醒来也会，不过次数不多，偶尔才有，自从搬来了404，每次起床都要一会儿，方亦亦知，这是自己的每况愈导致的。

方亦亦茫然地望过去，黎听正在飘着，红衣翻飞，与雾朦胧在一起，像要为一似的：“醒了就把自己洗洗净。”

但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方亦亦也没能把课学完，活了18年，一次知什么叫注意力不集中。

黎听愣了一，上打量了方亦亦，面依旧没有缓和，冷气却消失了，“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有的我也有。”

怎么了！”

“那个...学，”方亦亦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仰着脖看上的鬼，红着脸小声：“你可不可以先去...”

“老师再见。”方亦亦低着，睛藏在刘海底，看不神，待导员走远了，转去了自习室。

没办法，思绪总不受控制地往南茜的事上跑。

她想问问是不是黎听的，但是黎听完全没有理，也没有理由去针对南茜，毕竟她这个替死鬼，替的可不只是南茜一个人。

“醒了？”黎听的声音自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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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睁得太急，不可避免地了睛里，温度倒是不，不过也够吓一的了。

方亦亦存在低，在班上几乎是个透明人，昨天的课教授也没有名，因此她逃了一节课的事，几乎没人知。

方亦亦心：这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便逆来顺受，顺从地从洗手池上拿起香皂。

404的传闻，凡是了解一的都知，她原以为方亦亦会迫不及待想走，万万没想到，会遭到拒绝，不过转念一想，所谓闹鬼大概是人云亦云传来的，天底哪有鬼，这些学生一天到晚神神叨叨，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南茜不就是给自己吓傻了吗？她现在想起这岔就烦，就没有多想，她还要急着理南茜的事。

由于自原因，今天的课听的效率极差，方亦亦转了转手腕上的佛珠，准备去自习室再看一会儿书，然后前脚刚门，就被班导叫住了。

早上的救护车，堂同学的闲谈，加上方才班导说的休学，讲真，对此的每一件事，她都到震惊。

“我是说，我害羞，会害羞。”

“老师，”方亦亦打断她，抿一笑：“谢谢老师，但是404我已经打扫来了，就不要换了吧。”

方亦亦了太，等着起床的眩过去。

一节课上两个小时，方亦亦听到一半，开始犯困打瞌睡，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得过且过是一码事，挂科就又是一码事了。

“不是不是，”周遭气息变得冷起来，方亦亦心里咯噔一，慌忙解释：“我洗澡，有人在边上不习惯。”

......什么况？

“额，那好吧，方亦亦同学，有什么需要记得找老师，老师还有事，先走了。”

午两，方亦亦被闹钟吵醒，摁灭闹铃，一抬便看到桌上坐着的黎听，似曾相识的画面告诉她，她又错过了午饭。

筝灵女大学的自习室，不说人满为患，但也绝对不会少，除了书页翻动的声音，就是笔尖和纸的声，让人走路都不自觉放轻，学习气氛相当厚。

行吧...

“方亦亦同学。”

方亦亦回过：“老师。”

黎听并未被说服：“我不是人。”

她是真的没有在别人面前洗过澡，就算抗议被暴力镇压，这被人盯着的奇怪的觉也不是说忽视就能忽视的，方亦亦只能一一地洗，洗完一只胳膊，再洗另外一只，当皂沫打满的时候，她听见黎听似乎不耐烦地“啧”了声，然后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睛，随后，一与有着同样温度的躯贴了过来。

年轻的班导似乎是跑过来的：“方亦亦同学，老师想问问你关于换寝室的事，刚刚南茜同学的父母来给她办了休学，她那间寝室空来一个位置，你要不要...”

方亦亦摸摸鼻，小心翼翼地往胳膊上涂皂泡泡。

“嗯？”黎听眉一竖，就要发怒：“你在赶我走？”

......

她抹了把脸上的，发现自己刚刚才打扫完的浴室里，的蓬蓬正在往外冒，哗啦啦浇到她脑袋上，上的衣服不翼而飞。

凡事都有代价，她在厉鬼手底讨生活，自然也要付同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