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夏桑(2/2)

“不是不是！”如同被人突然去脊梁骨的癞狗，夏桑终于倒在地：“婢没有撒谎，小真的跟我说她要毒杀老鼠。

“是……是婢想来的。”

“他如何会从山上摔来跌断了？”

“姑爷的父亲是上山砍柴摔断了，最后病加重不治而亡的呀！”

当时小的表很是吓人，我隐隐觉得她说的大老鼠本就不是老鼠，而像是在说……在说某个人。但这也只是婢自己的猜测，小真的从未承认过。”

“你的意思是说，横竖我都知了，所以还是照我刚才的法，直接将你的割了，再把双手剁来随意签字画押便好，至于你承不承认，都无妨吗？”

我那日并未多想，还曾提醒小，购买砒霜需在药铺和医馆记录备案，倒不如直接从小贩手中买老鼠药来得方便。哪曾想，小直接扇了我一耳光，说老鼠药岂能毒死大老鼠？唯有砒霜，才能让大老鼠死绝。

“这婢哪里知？想必亲家老爷那天走得太远，爬得太吧？他原本就是个教书先生，又那么大岁数，当真不擅上山砍柴。”

夏桑：“……”

“你为何要这么？”

“是你家小霸，还是你给她的馊主意？”林瑾的声音猛地：“夏桑，看来我对你太仁慈了，所以你始终支支吾吾有所保留。萧少卿……”

很好，很好！一对毫无廉耻的狗男女，为了自己的利益，便枉顾他人命，当真该遭雷劈！

林瑾顿觉心一堵。

原来是这样！难怪夏桑会死心塌地给苏阎王卖命，敢那老东西给夏桑画了个小妾的大饼来充饥啊！

“倒也说得过去！但，苏姚为何不许刘安给刘老先生请郎中？又为何不许他们母伺候刘老先生？”

“不要！”

“嗯！”林瑾：“那我问你，挑唆同仁药铺掌柜去百草堂药铺买砒霜，是谁的主意？”

最后一句说来，夏桑的声音已低得几不可闻，但她面上却浮现一抹异常的红。

颤巍巍伸双手，夏桑哽咽：“姑娘既然已猜到事始末，又何苦再问？”

用力了个呼，林瑾微微勾了角，再问：“那苏姚为何要买砒霜？”

“刘老先生？”夏桑愣了愣：“姑娘是说姑爷的父亲吗？”

“好一个聪明伶俐的丫鬟，让你蜗居在这苏府当真屈才！”眸微眯，林瑾话锋突转：“夏桑，去年刘老先生是怎么死的？”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再不跟夏桑啰嗦，林瑾沉声：“萧少卿，可以用刑了！”

“想毒杀老鼠吗？五钱砒霜就能迅速毒死一个成年人，而你们家小却买了一两砒霜。她家的老鼠倒是有多大？跟大象一样吗？”

“小……小一直很霸……”

“不要啊！”夏桑脱：“那天……就是亲家老爷从山上摔来那天，小特别开心。婢问她有什么喜事，小说……说……”

“小……小说，他们家有老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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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是药老鼠，乃是杀人。这件事如果东窗事发，我势必脱不了系。所以婢就提醒同仁药铺掌柜如何见针、规避危险。”

“那你以为还有哪个刘老先生？”

…婢是小的贴丫鬟，又不是老爷的。”不敢对视林瑾的睛，夏桑垂首吞吞吐吐：“再说……再说府里有夫人，还有许多姨娘和侍妾，婢哪有机会去……去见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