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2/2)

“那你说重是什么？”

门，便计划着等放暑假时以旅游的名义去一趟新远。

见他沉默，她愈发志得意满，“依我看，其实是你的小心肝受不住了，与其等到我自己发现把你甩了，不如主动代，还有坦白从宽的机会！”

歌都唱了，也不好再假惺惺的摆脸了。

“当然不是。”

两人大瞪小，她气急败坏，他面平静，说：“重不是这些。”

“嗯。”

“我的天，我就帮了她一次呀！一次！”

她将这些事告诉爷爷，从未要他替自己走这一趟。

她“喂”了声，他当即看过来，竖着耳朵示意在听。

“嗯，我信。”

壬年脸朝车窗刚要透气，闻言懊恼地转过：“合着你是想说，你是为了利用我才跟我睡的？！”

壬年抱臂，说：“我看未必，以你撒谎的本事，我就不信你编不来像样的理由搪我。”

他没有边开车边听歌的习惯，歌单里的歌更不可能是他的。

“……”

“啊……”

熟悉的前奏响起，壬年一开始还能憋住，到后面的副歌分，习惯就跟着哼了来。

壬年脱而，立即招来他颇有意的一。

爷爷之死是她心里过不去的坎，家里其他人虽从没怪过她，但她却无法原谅自己。

她懊恼地跺脚，瞪他：“我问你，如果我选择跟你分手了，你要怎么办！”

她无地冷嘲讽：“就你这样还会追女生？没把人吓跑都算好了。”

“瞒不住了。”

“因为你。”

事已经很明朗，不难猜。

她不带迟疑地说：“我们分手吧。”

壬年正要跟他调这个问题的严肃，便听他接着问：“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搬来你家隔？”

“嗯。”

更何况她并没有真的生气。

“不是去洗就好……”

“而且当时那家人声声跟我保证了不说去的！”

壬年绷着脸：“那还不快开车！早去早回，她们还等着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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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怎么追？”

汽车重新驶上主路，魏歇偷瞥她一，默默打开音乐播放。

壬年勉满意，问：“你当初既然要瞒我，为什么现在又想说了？”

“我哪里不生气了！”

壬年气虚：“你知什么了……”

徐徐讲述完，她揩了揩的角。

“别锁窗。”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喜不喜我？”

“我说真的。”

他用力，这时候倒是承认得很痛快。

“我知了。”

壬年掌都要挥过去了，听到他果断地否认，生生地又收回来放胳膊，轻咳了声端坐好，悄声咕哝：“那不就结了。”

他微一怔：“你不生气？”

“你之前不是问我，半夜溜工地去什么？”

当时她接了个活，兼施磨着她去帮忙看看鬼在哪儿，她受不了了只能松。

他说。

壬年被他一连抛的几句话轰得措手不及，半晌没缓过神，傻愣愣地接话：“你怎么知的……”

“那你还——”

“再追你。”

他屈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方向盘，说：“我接近你，别有用心。”

“去的路上，大车发生车祸跌山崖，一车二十多个人，死了一大半……”

“呵呵，我为什么要跟你分手去便宜别的女人？”

“从一开始，我就知你的睛能看见鬼。”

“你说怎么说就怎么追。”

“调查你父亲的踪迹？”

她轻轻叹，魏歇想气又想笑，“都什么时候你还想这个。”

他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没有否认，问她：“那你要跟我分手吗？”

不待她回答，疾驰的汽车降车速靠边停车。

“那你想知我的事吗？”

“你帮过法事？”

她要他像梦里一样，对她唯命是从、百依百顺！

她快被气死了。

她尴尬得想钻到地底，调说：“我不单单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