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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飞快地转到沙发后，匆匆忙忙换好了衣服，迟亦保持着那个坐姿，乖乖的，没有转。

结局是早就知的，剧本是迟亦联合改的，怎么反倒自己接受不了了呢？

没没脑一句话，把千九都带懵了，她想笑，又不敢笑，“我换衣服。”

讲句实在话，她第一次见迟亦这么失控。

“姑姑……”千九抓着她的手，放低了声音，几近祈求的单膝跪在她前，“你别这样……”

片场有人哄闹的声音，闹渣渣的，也许是因为迟亦坐镇，他们没敢光明正大的来闹千九，另外两位一同的杀青的男演员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豁然站起来，反握住千九的手，她了两气，哽咽：“先去换衣服。”

她不自觉提了音量，话说到一半自己怔了怔，看着迟亦泪扑簌簌往掉。

顿了顿，补充：“你不许看。”

程南：“迟？”

不好说心里那些乌七八糟的回忆和联想，可除了那些，她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憋一句：“恭喜杀青。”

千九没回，那些闹离她太过遥远，她不至于分不清主次，驻扎在她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迟亦啊。

了休息室，迟亦顺手反锁了门。

程南自然替千九准备好了杀青礼，拦走一个还有一个，她们俩亲亲密密的没啥，关键这哭的梨带雨的传去，恐怕她就会因为失职被裁员。

迟亦沉默，耳偷偷发红。

迟亦睁着，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没有半分回避的意思。

迟亦上大的悲伤几乎蔓延来，完全没有克制住，就算听到程南的声音，也只是细微的颤抖了一瞬。

泪凝在眶里，只是没往掉，迟亦握着门把手，轻轻呼了一气。

片场人多杂，更何况这是千九的杀青戏，再怎么着其他人也得来寒暄寒暄，就算哈博和程南刻意阻拦，也还是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怪异。

那一太沉，包着千九看不懂的思。

泛血迹，“你在什么啊？！不是你要……”

迟亦垂，勉压住泪，手上千九传来的温度冰冰凉凉，刺骨髓里。

千九停来，好笑的伸手指连那泪一起抹掉，“沈清河都没哭，怎么反倒你哭了？”

裹着毯，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礼轰满了全。

【公费恋】这样的字也不是第一天现了，只要迟亦不在乎，她才不在乎，她乐得跟迟亦公费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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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亦不说话，只是望着千九。

千九叹了气，拉着她在沙发上，“说好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