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3/3)

边已经没有大额的纸钞了，又自然地从段时衍袋里找他的，取一张放老人面前的琴盒里。

一朵朵烟在她升空，在夜幕中绽开，将黑压压的夜晚照得亮如白昼。

“看来我们今天的运气不错，今天既不是跨年，也不是什么重大的节目，竟然还有烟表演能看。”

傅北瑧晃了晃她与段时衍握的手，她嗓音轻轻的，充满暗示地开：“刚刚那对老夫妻，看上去好好哦。”

段时衍嗯了一声，却没什么反应。

傅北瑧不死心地继续，一双透亮的明眸在被烟火照亮的夜空眨呀眨的：“要是我们老了以后，也能像他们那样就好了。”

默契又温馨。

听了她这话，段时衍终于侧过，定定地看了她一。

他终于开：“不，我们不会。”

“瑧瑧，”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段时衍扬了扬，语气笃定地告诉她，“街艺术家的生活，你不会过得惯的。”

傅北瑧：“……”

现在是让你说这大实话的时候吗？！啊！

傅北瑧轻哼了一声，就要把她的手从他袋里去。

……很好，这次他连她手去都没有挽留，看来他是真想孤零零一个人呆在布鲁尔了！

“瑧瑧，你刚才说希望我们老了以后，还能像那对老艺术家夫妻一样，”见她就走，段时衍也迈开跟在她后，男人的声音被布鲁尔裹着巧克力味的风托着传她耳里，“那你知，我们跟他们，最大的区别在哪儿吗？”

傅北瑧转过，笑不笑地盯着他：“因为我过不了街艺术家的生活？”

“……”

段时衍与她对视几秒，终于地叹了气。

他走到她面前，从怀中拿一个锦盒，当着她的面缓缓打开。

傅北瑧意识低。

锦盒里的钻戒切割完，即使在夜晚看来，也足够熠熠生辉。

他为什么会突然现在布鲁尔，还有今晚的幸运烟火，仿佛都在这一刻，有了个最佳理由。

“你也说了，他们是夫妻。”

段时衍握着锦盒，在她前单屈膝。

他中着笑意，目光凝视着她的脸庞，嗓音温醇动听：“所以，你觉得给我换个份，比如……傅北瑧的合法丈夫，听起来好不好听？”

周边的行人像是注意到这对来自异国的人正在行什么重要的大事，纷纷停脚步，带着善意祝福的笑纷纷鼓掌，有位街艺人甚至主动驾着他的小提琴过来，即兴拉上了一段浪漫的乐章。

傅北瑧角眉梢慢慢染上一层醉人的笑，她向他伸手，故意拿着腔调说：“这个称呼，好像还蛮好听的。”

“这么好的戒指，不在我手上，好像是有可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