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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元沉默。

然后一整晚齐元都没有说话了。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那你想怎么说呢？你会主动和别人介绍我，说我是你男朋友吗？”

齐元好像很逃避这个问题似的，“为什么要领证啊，现在不是很好吗。”

他的语气很果决，齐元没说话，过了会儿才，“嗯。”

林宵北知他的心理状况很不稳定，看他这样也不想他，本来想就此打住，没想到齐元突然说：“我爸死了，你还恨他吗。”

好像知今天没办法逃避似的，齐元垂丧气地坐在林宵北上，对他说：“我不懂那样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不过林宵北觉得两个人的关系还是没有回到最初。

“我想听你明白的说我们是恋人关系，半辈都会在一起，不发生什么都不会分开。”

“现在的关系是什么关系？”林宵北没有放开他，“不是在一起的关系吗？”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啊。”

“就是现在的关系啊……”齐元想爬回去继续看电影，“你不要吵，我快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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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宵北知齐元在想什么，他很他爸，这不会因为他爸是个不拿人命当回事的恶人就消失掉，只会让他一边愧疚一边，不齐颖和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在齐元的记忆里，所有和齐颖和有关的记忆都是好的，开心的，幸福的，除了太忙没什么时间陪儿以及太溺，齐颖和没有任何一对齐元不好的地方。

“是在一起啊。”齐元伸手臂去拿平板，“放开我。”

齐元没有像平时一样上回答他，而是一直沉默，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我不想对你撒谎。”林宵北说：“是的，我恨他，但是他已经死了，一切都结束了，那是我和他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区别就是你把我当什么。”林宵北很持，“你男朋友，另一半，人，随便怎么说，反正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的在一起，我总不能一直和别人说你是我新找的助理吧？”

林宵北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上，问他：“什么装没听到？”

有一次他躺在床上看邮件，齐元趴在他边拿平板看电影，里面有个结婚镜，林宵北对齐元说：“我们也去国外领个证吧。”

但是林宵北隐约觉得齐元并没有真的想通，他一直逃避这问题就是证明。

他们两个一直都没正式谈论过这个问题，好像自然而然地变成了这相模式，同同，养猫，，抱着睡觉，知彼此的工作展和收，甚至比一些结婚很多年的夫妻都信任彼此。